“宁瑾她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诬陷你,道歉之後,可以不追究她吗?”

    靳尧抿了抿嘴,补充了三个字:“求你了。”

    靳尧很少在池虞面前这麽低声下气。

    就是因为很少,所以池虞感到可笑的同时,才会更生气。

    稀少的延伸意义是珍贵。

    哪怕靳尧像往常那样,拽得二五八万,强y的要求池虞大度,池虞也不至於咬着舌尖忍怒火。

    就算养条白眼狼,十年八年的,好歹也驯服了吧。

    靳尧b白眼狼还忘恩负义。

    池虞觉得自己对靳尧不薄。

    因为一起长大的情分,她在池贺面前撒过多少回娇,让他别管什麽投资回报率,几乎做慈善式的给靳家砸钱。

    好了,靳家如今有了规模。

    她没有利用价值了,於是靳尧脸一抹,开始指着她鼻子骂嚣张跋扈,尖酸刻薄。

    这个世上任何人都有资格骂池虞,就他靳尧没有!

    “你为了她求我?”池虞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靳尧明白这次宁瑾做得太过分了,十有池虞不会轻饶她。

    所以他才软下态度,希望池虞看在自己帮忙求情的份上,考虑放宁瑾一马。

    “只要你点头,让我做什麽都行。”靳尧并不知道自己是在火上浇油。

    池虞气到极致,表情反而平静下来。

    她低头看了看表,淡笑着说:“时间还早,我有点怀念初中时候学校附近的咖啡馆,过去喝一杯?”

    靳尧以为池虞这是松开了,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好啊,宁瑾身T有点不舒服,让她先回……”

    “哪有我们去喝咖啡,让人家回家的道理,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