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也道:“赶紧散了,都挤在这里像什么话!”

    村里两个最大的官发话,村民们顿时散了。

    夏剑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特别提醒夏小芹道:“别忘了啊,我帮那个小同学了!”

    “谢谢叔,等王教授出院了,我们一起来谢您。”

    “哎、好好。”

    听说大学生毕业了就是官,教授得多大的官啊?

    夏剑一想到自己和“大官”搭上关系了,“大官”还得感谢他,心里美的走路都带风。

    人都散了之后,村支书对沈舒道:“眼下就是饭点儿,你们去我家吃了饭再回城吧?”

    “不了不了。”沈舒道谢后说道,“孩子还在家里,王教授那儿和公安局也都得去,我们得赶紧回去。”

    村支书的眉毛都皱成了疙瘩:“那我和你们一起去。京城的教授在咱村里被打了,我得去认个错。”

    沈舒想说不用,却被夏小芹截住了话头:“行,六叔公和我们一起去吧。”

    夏小芹一行人赶路走得快,到县城之后,他们分了两路。

    侯琴和侯庆军回夏小芹家看孩子和做午饭,沈舒、夏小芹和村支书夏显宏去县医院看望王教授。

    王教授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他身上的伤有两种,一是马小梅用柳条枝抽出来的鞭痕,二是夏国良拿砖头砸出来的,最显眼的就是砸在额头上的那个伤口。

    不过,王教授挨这一砖时和夏国良有点儿距离,额头上的上只是擦伤,没有脑震荡。

    王教授最严重的病是暴晒中暑和脱水,他现在头上缠着包伤口的纱布,手上插着吊针,半眯着眼躺在病床上,看着就很虚弱无力。

    沈舒既难过又自责,到了王教授的病床前,连道歉的话都羞于说出口。

    “教授,沈姨他们来了。”魏冬心趴在王教授耳边喊道。

    王教授缓缓睁开眼睛,他先看到的是站在床尾的村支书,见到不认识的人,王教授皱皱眉,接着转动眼珠,找到站的最近的沈舒。

    “我、查、查到了你哥的、消息……他们、去、江淮省……了。”

    这就是王教授来夏家村的原因,他在淮县见过沈舒之后,立即给京城拨了电话,开始托关系找人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