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莲池的胳膊上全是血,云若惜心疼坏了,她拿起一块石头就砸向那只咬伤了莲池的罪魁祸首,“死鸟,连本郡主的人都敢咬,看本郡主不拔光了你全身的毛,烤了吃。”

    “啾啾啾……”

    某鸟似是听懂了她的话,气得它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直接朝她冲了过来,尖锐的嘴巴张开,直啄向她的眼珠子。

    “小心……”莲池白色的衣袖一甩将鸟拍飞,挡在她面前。

    许是因为动了些许内力的缘故,加上旧伤未好,如今又被鸟啄伤,他的唇色微微泛白。

    云若惜连忙将他扶到一旁坐下,“你现在还不能动用内力,乖乖坐在这里等我。”

    见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云若惜拍了拍胸口道:“放心好了,那只破鸟打不过我的,你现在身子弱,如今刚好有免费送上门的“补品”,不收白不收。”

    莲池的声音无奈道:“多谢郡主美意……贫僧食些野果裹腹即可,想来那些蛋可能是这只七彩鸟下的,如今全部被我们所食,这只鸟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才会寻着郡主残留在窝边的气味来寻仇的……”

    其实莲池也不太确定那些蛋究竟是不是这只七彩鸟下的,不过,之前那所谓的“野鸡蛋”明显要比真正的野鸡蛋小上许多,想来应该是些鸟蛋,根本就不是什么野鸡蛋,而且这些鸟蛋要比平常的鸟蛋大一些,再加上这七彩鸟又是一副死了儿子的表情,没准儿那些蛋还真是它的。

    被莲池拍飞的某鸟,在地上滚了两圈儿后,愤怒地吐掉嘴里沾上去的泥土,再次不怕死地朝云若惜冲了过去,大有一决生死之意。

    云若惜条件反射地将某鸟一脚踹飞,然后眨巴着眼睛转头看向莲池,指着地上那半死不活的鸟,“那些不是野鸡蛋吗?怎么可能是这只丑不拉几的鸟生出来的?”

    怪不得那“鸡窝”是搭在树上,她之前还以为是野鸡怕自己的蛋被别的动物吃掉,所以才把窝建的那么高,感情儿这根本就不是野鸡蛋啊?

    躺在地上的某鸟,身子一个抽搐,被她气得险些背过气去,它利索地翻身而起,落在堆在一旁的干树枝上,“啾啾啾”地朝她尖叫了几声,小小的眼睛里满是怒火。

    你才是丑不拉几,你全家都是丑不拉几。

    这个该死的女人,前两天哭的那么难听,害得它只能弃窝而逃,没想到它好不容易搬到了新“家”,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又跑来偷了它的战利品。

    好个无耻的女人,好个无耻的女劫匪。

    那些“战利品”可是它好不容易保存下来的,乃是大补之物,它一共才吃了一个,其它的都没舍得吃,只等着以后趴在窝里慢慢享用。

    没想到……它舍不得吃的“补品”,竟然便宜了这个女劫匪和这个臭和尚。

    真是气死它了,可恶。

    莲池双手合十,望着那气得全身发抖的七彩鸟,敛眸道:“阿弥陀佛,凡事皆有因果循环,郡主掏了你窝里的蛋皆是为了贫僧,你若想要报仇,只管来找贫僧,此事不关郡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