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自家夫人跟晏圉跑了,田穰苴气得两眼发黑。

    好哇——当着他的面儿,竟敢……

    田穰苴丝毫没有觉察到,他此时的心情,宛如吃醋的女子,只差愤恨地跺脚了。

    田恒实在哭笑不得——

    田穰苴这家伙,不与他家夫人挂勾还好,一与他家夫人挂勾……

    吕瑞姜嘴角抽了一抽:……人设都快崩了好伐?——说好春秋唯一之大司马,就是这般小女儿家的德性?这哪里是大司马嘛?一点气场也没有!

    末了,田穰苴咬牙道:“你们在此等着,苴……前去瞧上一瞧。”

    原地跳起,田穰苴悄悄地跟了过去。

    ——急得都懒得装病了!

    吕瑞姜八卦之心泛起,也想跟去,却被田恒拽住。

    田恒无奈道:“勿闹。”

    ——田穰苴偷听也就罢了,他武艺高超,晏圉和吕邗姜肯定察觉不到,但若换上吕瑞姜,那就不一定了……吕邗姜或许不清楚,晏圉绝对能感觉得到!

    吕瑞姜撇了撇嘴,只好默默地目视田穰苴远去。

    晏村,废墟附近。

    环顾四周,四周无人,晏圉便道:“就这里罢?——说罢,何事?”

    吕邗姜思忖片刻,决定开门见山道:“不知将军可曾听闻令尊收过一名学生?”

    “学生?”晏圉挑了挑眉,当真没有想过,吕邗姜问的竟是这事。

    晏圉摇头道:“不曾。”

    吕邗姜叹了一口气,叹道:“将军有所不知……说来将军可能不信,邗姜曾经有幸拜于令尊门下,拜学几年,直到恩师寿终——”

    暗地观察晏圉的神情,但见晏圉不动声色地聆听,吕邗姜又道:“可惜邗姜学艺不精,有愧恩师,还想再学,却已……哎呀~邗姜曾应恩师之命,不准对外宣传!”

    吕邗姜后知觉地捂住嘴巴,却已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