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原以为你谋害贵妃,谋害皇嗣已是罪大恶极,却万万没想到你还与丞相勾结,结党营私。”

    “在贵妃孕期调走尤奇让甄言明有了下手的机会。”

    “一张药方,便要了朕孩子的命!”

    明雅芸跪在殿前,听着这一句句话像是已经麻木了,面上神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有些颤抖看着靳闫容,方知帝王的恐怖,他仿佛掌控了一切。

    你以为你藏的好好的事情,你以为无人知晓的事情。

    就这样被一点点的揭露了出来。

    明雅芸张着嘴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辩解的话语。

    便贵妃继续道:“皇上,太后娘娘,臣妾痛失孩子对皇后是恨之入骨,一心想查出事情真相,却没想到在调查之中,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今时今日不得不道于皇上、太后娘娘知晓。”

    “还有何事?”太后面色低沉,抬眸就看到殿外兴年被押着进来了,被人直接推着跪在了殿前。

    “奴才参见皇上、太后娘娘。”兴年慌忙俯身拜道。

    “兴年,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顾妗姒看着兴年道,兴年有些胆怯害怕,抖了抖身躯默默伸出了自己的手,手掌上染上了大片的红色痕迹。

    太后一看到那红色的痕迹,骤然坐直了身躯,气血上涌盯着兴年的手未曾移开。

    兴年匍匐趴在地上说道:“奴才今日在皇后娘娘书房床下发现的一盒东西,里面装着的……是……”

    太后身躯有些颤抖,抬手指着皇后怒声叱骂道:“是你!意图谋害哀家的人,是你!?”

    明雅芸有些傻了,惊慌摇头道:“不是臣妾,不是的!”

    “太后娘娘,臣妾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为何会出现在臣妾宫里!”明雅芸辩解道:“这,这明明是静嫔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臣妾宫中,臣妾怎会谋害太后!?”

    “皇后娘娘,据臣妾所知……”顾妗姒忽而开口道:“静嫔能从怡和殿出来,多亏了皇后派人几番接济吧?”

    “兴年,你说是不是啊?”顾妗姒垂眸看着地上兴年道。

    “奴才……奴才只为静嫔娘娘送去了几次鸟食,其他的奴才什么也不知道啊!”兴年吓坏了,连声求饶。

    “难怪,难怪静嫔居于怡和殿内,怎能知道哀家养的雀儿爱吃什么,原来是你!”太后勃然大怒,气的浑身都在发抖,谁都不是蠢人,太后更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