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婉儿懵懵懂懂地转过头,豌豆卡片限制了她大部分的力气,她现在眼神飘飘忽忽,只想睡觉。

    但她这幅模样落在纪菡清的眼里,俨然成了做得体力不支。

    尤其是柔婉儿的脸颊嫣红,褪去外衣的脊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手指头红红得像是摩挲或者抓握过什么东西。

    理智即将崩盘。

    纪菡清大步上前将柔婉儿捞了起来,顺便“一不小心”踩了下沈妤诺的手。

    刚死里逃生的沈妤诺疼得嗷嗷直叫。

    纪菡清将柔婉儿放在床上,放下的那瞬间她看着柔婉儿疲惫地睡了过去。

    因为豌豆卡片的限制,柔婉儿累极了,虽然轻松地将沈妤诺脖颈上的头颅拔除,但娇嫩的手掌也不可避免地被划破,手指头也红肿得鼓了起来。

    纪菡清握起她的手指头,反复端详后回头瞥了沈妤诺一眼,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沈妤诺。

    纪菡清应当也是遇到过麻烦,胸前和腰间都沾染了血迹。纤细的腰侧衣物被什么东西划破,露出来大片精瘦的腰腹。被划破的撕裂口一直延伸到丰满的胸侧。带着破碎的美感,眼神却极其凌厉地看着沈妤诺。

    “说吧,怎么勾.yin她的。”

    沈妤诺被纪菡清冰冷的气场吓了一跳,但她依旧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她疑惑地瞪大眼睛,勾.yin谁?想了又想,瞥到了一旁的头颅。

    说的应该是这个怪物,但说勾.yin不太准确,明明是怪物引.诱自己打开窗户的。不过纪菡清乐意说勾.yin那就是勾.yin吧。

    沈妤诺这个傻缺孩子并没有深究,反而跟急着告状似的委委屈屈。

    “是它勾.yin的我。”

    纪菡清看向沈妤诺的视线都有如实质般冰冷起来。

    “你,想好再说。”

    沈妤诺突然觉得眼前的纪菡清竟然比那个头还可怕。

    “就是它先勾.yin我的,我本来好好的打扫卫生,结果突然看到它对我笑,笑得有些奇怪我没忍住就……”打开窗户。

    但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沈妤诺就看到纪菡清蹭地站了起来,神情变得阴婺。她冷笑:

    “她对你笑,你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