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管身后两人说什么,直接踩了油门,扬长而去。

    红灯处,挺了下来,她一路紧攥方向盘的手才缓缓放松了下:曾经她不自爱,不是好女人吗?她落得个什么下场?

    如果这也就是判断一个女人好坏的标准,那她宁愿做今天这个坏女人!因为现在的她——问心无愧!

    回到家,舒舒服服跑了个澡,把钱放进平时零用的抽屉里锁好,梨诺拿出本子算了算大约的开销,闷闷的情绪不禁又阴沉了几分:

    这个月勉强还可以,下个月可能也凑合,大下个月开始,就有缺口了,她每个月至少比现在还要多赚出两万,还是没有任何意外的情况下,才能勉强支撑父亲的费用!

    想着,她就有些头大:光钱,都愁死她了,还有两只讨人厌的苍蝇!

    日子好难过啊!

    哀嚎了一声,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桌上的蝴蝶耳环上,她的心思又有些辗转:说起来,这些时日,还真亏有他,要不然,哪会有这么宽裕的缓冲?

    对着镜子照了照,拿起手机她随手拍了半张脸的大头照,觉得颇有点狐狸精的味道,才给封以漠发了过去:

    [老公,想你~]

    等了半天,没反应,估计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梨诺以为黄了,自嘲地撇了撇嘴,便爬上了床。

    此时,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封以漠居然把电话打回来了。

    倏地坐起,她眼角也染上了一抹春色,带着些嗲气拖着长长的尾音,甜甜地喊道:“老公——”

    那头,封以漠的唇角也跟着上扬了几分:“嗯!”

    “老公,这么晚了,你还在忙吗?你给我打电话,一定是想我了,对吧!晚上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烦你,没有人暖床……老公你肯定是想我想得不行了,才给我打电话的……”

    因为根本没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梨诺很怕他一个“嗯”就把电话匆匆挂了,一个人就自言自语说了一大通。

    那头听着,封以漠差点没笑出声来:某人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虽然,午夜梦回,他的确是有那么点怀念她!

    某人觉得脸上的金贴得差不多了,才幽幽地道:“老公,你不吃亏,其实,我也在想——”

    想你!

    梨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道娇柔的女声,还掺杂着异样、似是些哭腔的调调,那嗓音,像极了事后的委屈沙哑:

    “封少,我洗好了……你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