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过长桥,就向着守关的都尉要水要粮,显然,很长时间没有吃饭了。

    这个时候,便是再迟钝的人,也意识到了问题。

    不安开始在徭役中弥漫,一切都显得很是慌张。而守关的都尉在听从那群步兵的中军职最高的千夫长的话后,面色就不对。

    “一队赵军的士兵不见了。看来,赵军准备烧桥了。”

    尉缭弯着腰,搬着箱子,在赵爽耳边小声说着。

    徭役做着粗活,而赵军的士兵近日来从来没有动过手。而现在,一队赵军士兵的消失,而尉缭似乎已经看到了结局了。

    “漳水之上,不止一座渡桥。这里既不是最大的,也不是离站战场最前的。看来,赵军的局势不妙啊!”

    天空之中,一只飞鸟临近。赵爽抬头看了一眼,墨鸦发来了信息,秦军的先锋离此地只有一个时辰的路程了。

    “你在看什么?”

    尉缭在旁,有些奇怪。赵爽一笑,转过了头。

    “尉缭兄,你觉得此战如何?”

    “眼下不知前方战事。不过赵军显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烧了这座渡桥,阻挡秦军的锋芒。”

    便在此时,耳边传来了一声大喝。

    “快看,那里着了。”

    浓浓的黑烟从数里外的江岸上窜起,所有的徭役心中那股不安都爆发出来了。

    一时间,人声鼎沸。

    那是下游渡桥的位置,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军开始烧桥了!

    这意味着什么?

    那群平日跟爷一样的赵军士兵开始亲自下场,将那些聚拢在码头周围的舟船砸沉。

    而那队消失的赵军的士兵开始回转,带着数车的货物,返回了关前,上面装载了火油、茅草之类引火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