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胜胜立刻明白了魈居的顾虑。但她心想既然要听,当然得放平心态做一个纯粹的听众,不对叙述人抱有任何偏见和指指点点。

    于是她道:

    “说啊,干嘛支支吾吾。”

    魈居:“我怕说我是老司机。”

    满胜胜道:“本来就是,说吧说吧。”

    魈居抹了抹脸,好似挺回味讲:

    “特别是那些在我面前变得赤裸裸的心,有肮脏不堪的、积极向上的,也有低落不已的。

    我并不想听取他们的心声,可它们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我面前。

    如果我做不到在这些赤裸的心面前保持一颗淡定冷漠的心,我很可能会被各种人性的丑恶和太多的悲伤折磨成神经病。

    于是到了后期,也就是临近我回国的那段时间,我干脆躲在后厨,尽量避免与人接触。”

    这样听下来,满胜胜觉得魈居完没有隐藏或犹豫到底要不要说的必要嘛,趋利避害这是人之常情啊。

    不过她误算了,魈居犹豫的话题这才娓娓道来:

    “可是啊,我总有避免不了要见人的时候,特别是我的合伙人黑法。

    我也不知道黑法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当她脑海里对我的渴望愈演愈烈,能一眼看穿她的我就越来越难以面对她。

    特别是……”

    “好了!”

    这回是满胜胜喊了“卡”。

    “我已经知道了,总之就是她先给了暗示,就顺理成章了呗。

    这段跳过,讲田煌是怎么拿面包打的。”

    魈居大笑了起来:

    “后来我就把那箱仓鼠送给了黑法,然后趁黑法没注意执意逃回了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