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昨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他们两个不会突然之间有这么大的变化,陆天寻越是难以启齿,这件事可能越严重。

    “没什么。”陆天寻伸手要接易卿手里的东西“我来清理吧。”

    “不用。”易卿拒绝的干净利落“陆山长以前处事淡然,怎么觉得现在也有些患得患失了?”

    陆天寻有些为难的笑了一下:“可能在你面前的时候想尽量的完美。”

    “不需要,那样就不真实了。”易卿去收拾东西。

    又了两天,巫敏和易卿合作把续命蛊给撤了。

    “我不知道撤了会有什么变化,要在这里守着。”易卿看着巫敏。

    “我陪你。”巫敏去一边打坐。

    “你们这禁地只有这么一个寒冰床,有什么好警惕的。”易卿一直都很不理解。

    巫敏拿起脖子上挂的骨笛轻轻的吹了一段,禁地的洞壁慢慢的动起来了,竟然都是虫子。

    易卿立马闭嘴了,她来了这么多次都没发现这里竟然有这么多蛊虫。

    巫敏看着崖壁也有些意外,怎么觉得蛊虫动的比较慢呢?

    两个人一边一个坐着,易卿时不时的给萧靖寒把脉检查身体变化。

    巫敏以往一坐就是一天,今天刚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无趣:“陆天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怎么说呢?”易卿靠着寒冰床微微抬头“曾经他是大晋京城最出色的青年才俊之一,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芝兰玉树、文武双全,京城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嫁给他。后来他受伤了,腿断了,就沉寂下来了,被我治好腿之后做了云山书院的山长。”

    易卿只知道陆天寻以前非常优秀,至于有什么个人履历她不是很清楚,就用了一堆形容词来堆砌。

    “他怎么受的伤?”巫敏问的时候眼底多了一分戾气。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受伤的时候我还在乡下。”

    “那后来就没人嫁给他了?”

    “当然不是。”易卿嗤笑了一下“他刚好,上门说亲的媒婆把陆家的门槛都踏平了好几个,可能是因为他腿受伤的时候看多了世态炎凉,就没有应下那些亲事,家里人也不敢催他。”

    巫敏想了想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