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无妨,萧靖寒也不会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想一个人静静。

    易卿顺着萧靖寒的肋骨摸到他的软肋,用力的按了一下:“疼吗?”

    萧靖寒不知道易卿要干嘛:“不疼。”

    易卿觉得自己力气白用了:“我按的是你的软肋部分,受压很容易疼。”

    “是么?”萧靖寒握着易卿的手“大概是夫人不舍得按我吧。”

    易卿怎么觉得和萧靖寒讲一个道理这么费劲儿呢?

    “我是告诉你,每个人身上都有软肋,这是生而为人的属性,不是一个人有多强大就可以避免,你重情义,之前白成义是那样,现在军户也是这样,这不是你的问题,而是他们贪得无厌,你不能因为他们的错而怀疑自己。”

    萧靖寒看着易卿,握着易卿的手在自己的下巴上轻轻的蹭着:“夫人这是在安慰我?”

    “当然了,你是我夫君,别人不能为难。”易卿很霸气的说。

    萧靖寒把易卿抱的紧了一点:“其实夫人有更简单的方式安慰我。”

    卧槽!

    易卿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想安慰萧靖寒了,虽然他有软肋,但是他皮厚啊。

    第二天那些军户又围了过来,逢人就说自己的可怜,易卿觉得现在没有写标语的习惯,要是会写标语的话估计要写上:无良将军府,还我卖命钱。

    易卿和萧靖寒在药房里做药丸,这如意糕的解药其实和如意糕差不多,易卿不能让别人参与制作。

    “年礼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办?”易卿问萧靖寒。

    就像狄氏说的,他们现在毕竟在京城,日常一些关系面上还要过得去。

    “不用了。”萧靖寒真不在意这些。

    这次他回来被皇上责罚,几乎没人为他求情,他并不是在意这些,只是让他趁机看清楚了一些人而已。

    反正朝中就是这样,捧高踩低,别人对他的态度只看他的位置。

    易卿也一阵轻松,她和京城那些权贵不熟,谁知道送了会怎么样。

    那边怀恩候府没出事,萧靖寒就被弹劾了,原因是扣发阵亡将士的抚恤和犒赏,皇上把萧靖寒召到太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