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那个垂着脑袋看不清面目,连衣服颜色都瞧不清楚,头颈是污垢不堪,身上是破破烂烂。

    躺着的那个更看不清,因为上身被半卷破草席给盖住了,只露出双瘦骨伶仃的漆黑脚丫子,连鞋都没有。

    再细看。

    跪着的那个,头顶乱发里面,还斜斜插了枚草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