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放心,我不会回上官家的。”靳封臣说。

    他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才把话说开了,免得她一直提心吊胆。

    ……

    靳封臣回到房间时,江瑟瑟刚午睡起床,捕捉到他神情中迅速敛起的冰冷,赤着脚走到他身前,“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靳封臣失笑。

    江瑟瑟偏了偏头,重新观察他的神色,嘟囔道:“就是感觉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靳封臣笑着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到床沿坐下。

    “上官谦刚才来家里了。”

    江瑟瑟一听,蹭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靳封臣一把拉住她,柔声道:“你不用激动,他已经走了。”

    “不是,他来做什么?”江瑟瑟坐下,她想了想,一语中的道:“他不会是想来带你回上官家的吧?”

    靳封臣微微点了下头。

    一股怒火自心头炸裂,江瑟瑟忍不住道:“他哪来的脸要带你回上官家?上官媛疯了,难道他也不知道分寸吗?”

    “现在上官家清醒的恐怕只有上官谦了。”

    闻言,江瑟瑟也冷静了下来,“你说的没错,只有上官谦是清醒的,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帮我。”

    当时如果没有上官谦帮忙,她没办法进上官家当佣人,也就没办法接近封臣。

    后来破坏婚礼,也多亏了他的帮忙。

    只是上官媛现在已经不可理喻,也不知道上官谦是会顺着她,还是会阻止她。

    “不过,他始终是上官家的人。”

    靳封臣的一句话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