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斯塔在邵家馆子里转了一圈,没什么事做,又转了回来。

    众人已经从辣烤牛肉吃到了辣烤鸡翅,辣烤鱿鱼,然后是辣烤茄子和辣烤土豆片。

    看着各种红艳艳的辣椒,内斯塔疯狂的分泌口水,又只能强忍。

    凌然则盯着内斯塔脸上的泪痕在看。

    上一次,他遇到的南非运动员不仅爱哭,而且疯狂的赠送宝箱。

    内斯塔没有南非人那么爱哭的样子,但是,照凌然想,就算不送出三四个宝箱,提前送出一个宝箱的概率还是有的吧。

    凌然瞅着内斯塔,面露思考状。

    内斯塔也看着凌然,满脸的莫名其妙。

    啪!

    凌然愣了一下,怎么不是“叮”?

    转头,就见一名摄影师,连人带单反,从门口摔进了邵家馆子。

    为了保住自己的单反,摄影师的左手的手肘先着地,眼看着角度变怪了,而他另一只手护住的单反,当然也是碎了。

    “基本相当于摔碎了一辆捷达。”周医生说了一句,才起身去看病人。

    凌然转身到后厨去洗手。

    邵老板不急不缓的提着药箱走了过来,并且带着一名员工,口中下着命令:

    “先清空一个位置出来。”

    “担架拿过来,就储藏室的常用架那里。拿来立起来。”

    “来俩人挪灯,我这里找人量过的,几盏灯配到一起,基本就是无影灯的效果了。”

    “围挡呢?把围挡拿过来。”

    等凌然洗完手回来,他所见到的就是一个19世纪末,20世纪初水平的手术室了,虽然手术台简陋了一点,无影灯简陋了一点,手术间的外墙简陋了一点,药品和医疗器械也简陋了一点,卫生条件也不够好,但,还真的是个简陋的手术室了。

    凌然和周医生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