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6(一)

    喉咙有点痒痒的,难道是几天前,我跟学姐一起站三号,她问我:「你有确诊过吗?」

    「没有,我还是旧人类。」

    「那我觉得你要小心了。」

    她对我笑了笑,咳了几声,听起来蛮严重的,难怪几前几天明明有在班表看到她的名字,却没看到她来上班,不过感冒确诊还来上班吗?已藏寿司的尿X,也不无可能。

    上班时跟达达、小君寒暄几句,我们三人都到23点。

    「你打烊在外场喔?」

    「你会外场打烊吗?」

    「我不会欸!我只会收桌、补杯子一些简单的。」

    「什麽!?」

    「我今天外场打烊没外蓝喔?」

    「蛤?那我打烊怎麽办?」

    沉默一会後,看了看班表,好险有较资深的外场可以问,但他只到22点。

    坏消息是,那个人不来上班了,我跟小君一起唱着「完了完了完了,巴bQ了」,达达则拜托h拉晚上要找人来打烊。

    「外场需要支援。」外场的花枝透过广播向内场竹求助,我与h拉对到眼,她b了一个向後的手势要我出去,并跟达达说先把我借去外场,但原本达达回来是换我休息,就那麽刚好,就我刚好会收桌。

    花枝是一个成熟可靠的外场大哥,口条清晰,他是蓝帽吗?应该是,他在外场感觉非常之老练,时常是只有他一人带位、结帐、收桌、整理小厨房,但不曾见他戴过蓝帽,他今天教我「缺卡」,也就是cheg结帐,开口跟客人说话难免有些紧张,而且藏寿司gUi毛也不是一两天的事,这点虽然麻烦,但至少可以跟着SOP走。

    打烊则是恶梦,没有人会打烊外场,没有人,达达还打电话给副店询问,内场大概11:15就结束,外场…大家虾七八弄弄到一点,还没用好,好想城市,早知道他那时教我外场打烊时,我就多问一点了,城市也真的不简单,内外场都会。

    今天是达达待在我们店里的最後三天,明年一月後他要到新店当副店长了,又少一人,是多麽的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