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子枭留在驸马府用过晚膳,便回了驿馆。

    离看着剩下的人,心里略有不快;脸上却笑意盈盈:“父亲,离儿累了想回去休息了!”司空谦点了点头并没有挽留!

    “慢着,本公主准许你走了吗?真不愧是那个女人的贱种,如此没有规矩!”施洛溪一脸阴鸷的看着离!

    离听着她肆意的侮辱着自己的娘,忍不住气血翻涌,却在第一时间被她压制下去!她知道自己的不足,即使她能杀了施洛溪,却不一定能一并杀了司空谦,并且在第一时间逃走!他这个父亲的秘密可能比自己还多,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暴露自己!

    离停下了脚步,却并没有说话;身旁的乐儿却有些焦急了起来,她怕离应付不了施洛溪,毕竟离只有十岁,就算再成熟也不可能是在皇宫里打滚生存下来的施洛溪的对手!

    看着离站住不动,施洛溪不由冷笑:“花箬,你去教教你姐姐应有的规矩!”

    施花箬心里不由大快;她缓缓走向离,一脸狰狞的笑容,仿佛要吃离的肉,喝离的血!

    乐儿看着明显不怀好意的施花箬,不由急了,没多想便跪下了:“求求公主,饶了小姐吧!小姐并不是没有规矩,只是没有人教过她罢了,求求公主,看在驸马爷的面子上饶了小姐吧!”

    仿佛怕施洛溪不答应,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慢慢的竟溢出了血丝!

    可是施洛溪充耳不闻,看着自己的娘没有反应,施花箬笑得更狰狞了:“亲爱的姐姐,你看你的婢女为了你都磕出血来了,你不为自己求求情吗?”

    离冷笑的看着施花箬,眼里狠光一闪而逝:“我求情,你会饶了我吗?”司空谦看着冷笑的离,忽然有些不认识了,毕竟每次他看到的离都是淘气天真对着的自己笑,冷不丁的看到她这么的冷,心里不由有些疑惑,所以并没有阻止施花箬。

    施花箬点点头:“你若跪下求得我满意了,说不定我会饶了你的!”

    离看着乐儿为了自己再次下跪,本来火冒三丈,但为了报仇,为了让司空谦信任,她要忍!

    离有些无奈的就要跪下,却被乐儿阻止了:“小姐,就让奴婢代您受罚吧!”

    施花箬冷笑的看着乐儿:“贱婢,你说代主子受罚就能代主子受罚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乐儿看着施花箬,知道她不会放过离,不由脸色有些难看!她知道今天是不管怎样,施洛溪母女是不会放过离的!不由得她只能把希望托给司空谦:“驸马爷,奴婢求求您,让公主格格放过小姐吧!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离不由有些悲凉,要不是自己的实力不足而妄想报仇,今日也不会被人侮辱,而不能还手了!

    司空谦有些犹豫的看着离,发现她只是有些颓废,并没有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便打消了心中的疑惑,毕竟是十岁的孩子,就算是发狠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再说自己还要与离打好关系,就求一次情也不是什么大事!

    “夫人,看在为夫的份上就饶了离儿吧!”

    施洛溪看着司空谦对那个野种有些在意,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夫君说哪里话,本公主又没有要惩罚离儿,只是让做妹妹的花箬教教她规矩罢了!难道她还金贵得说不得了?”

    司空谦一时尴尬起来,施洛溪如此说便是不准备饶了离了:“娘子,为夫何时说她说不得了,为夫的意思是等明天找几个教规矩的嬷嬷来教教离儿,就不用娘子担忧了,毕竟闹大了,子国王爷知道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