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终于被她噎得哑口无言拂袖离去时脸色有多难看……棉棉已经不记得了。

    她只是有些不忍直视,不大敢认真细看。

    总之这一场面赢得有多精彩,她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不过这也仅仅就是在他面前逞逞口舌之快,她自己除了偷笑两声也落不着什么好处,这点逼数她心里也是有的。

    ……

    战慕谦离开之后她自己躺着补了一觉。

    睡醒就是中午了。

    棉棉撑着酸软的小腰爬起来走到盥洗室洗漱完毕,刚往外走便听见敲门声。

    她估摸着这时候敲门的也就是乔姨了。

    于是亲自走过去把门开了,果不其然正是乔姨略显担忧的脸。

    乔姨给她送了丰盛的午餐上来,又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太太,您身子没事儿吧,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瞧瞧?”

    棉棉长久以来难得对她笑得有几分爽朗,“我没事,我好着呢,没什么不舒服的,正好我饿了,乔姨,要不陪我一块儿吃点儿?”

    前几天阁下明显对太太很是冷淡,虽然乔姨也不清楚他们两人私下是如何相处如何沟通的,但是隐约能够感觉到这两个人应该是彼此都在暗自较劲。

    看太太现在乐得这么开心,八成太太是没有输的。

    但乔姨还是挺担忧的,尤其是想到昨天傍晚她一个人竟然爬到天台上,甚至直接横跨穿梭到了副宅,而且还一个人爬出护栏外,坐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可怕极了。

    棉棉虽然说自己没事,她却做不到不担忧。

    她眼见着棉棉动起筷子,好像真很饿了似的。

    仍是忍不住试探着问,“太太,您是真的没事儿吗,乔姨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大好,您别吓唬我可好,昨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您难道是真的一时心窄想不开,想跳……跳楼吗?”

    棉棉拿着筷子的小手僵住,旋即咯咯地笑出声来。

    “您觉得我像是那种人吗,一时间想不开就要自杀,没那回事儿,我只是在屋子里闷得烦躁,一个人上去透透空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