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棉棉是心头上的人,却没人知道我……连裴俊都说我不过是养的一只宠物。”

    妙鱼是个有小聪明的孩子,本觉得自己既已说了这样的话。

    战慕谦多少都该是有些心软的。

    然而他的情绪好似非但没有得到和缓,反而愈发阴沉着一张脸。

    他忽然伸手攫住她的下颌,语气急躁:“裴俊都跟说了什么?”

    妙鱼皱着眉,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其实裴俊到底也并没有说什么,只不过他字里行间的口气都是没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妙鱼觉得裴俊可能是仗着和战慕谦有交情,所以才如此胆大。

    可是想到棉棉,不由得又深想了几分。

    ……

    裴俊,都说什么了?

    她皱着眉回想。

    这硬邦邦的性子,还不如姜棉棉好玩呢。

    我不仅认识,还把她捆在这张床上玩过呢,紧致水多,天生欠-干。

    妙鱼猛然间想到裴俊这番话。

    甚至还有些脸热。

    心里火烧火燎的……

    但裴俊也着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字里行间都充满玩味,因而也无法断定究竟是不是真有其事。

    妙鱼侧目看着战慕谦。

    他脸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