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舒舒服服地躺着。

    难得可以享受小娇妻亲手服侍他洗头。

    温热的水滑过他头皮,使得他整个人愈渐放松下来。

    棉棉把洗发露在掌心轻揉了下,然后就涂抹在他的头发上,不轻不重地按摩揉捏着。

    男人的头发很短,很快就洗得差不多了。

    她从来没有过帮别人洗头的经历。

    此时就像是自己洗头一般,用温水冲掉泡沫之后,又用护发素抹了一遍,然后数冲掉。

    棉棉的动作有点慢,可即便是慢悠悠地磨蹭着,给男人洗个头也不过就用了十五分钟的时间而已。

    短短的十五分钟,战慕谦却觉得享受极了。

    ……

    棉棉终于可以躺上床准备睡觉了,心里暗自腹诽着这个男人矫情起来也真是挺难伺候的。

    等她迷迷糊糊快睡着了。

    战慕谦摸着她的小腹,温声道,“棉棉,我愿意等,等多久我都愿意,但是这肚子会渐渐大起来,肚子大了……穿婚纱就得穿大肚婆的婚纱了。”

    棉棉还没有睡熟,此时听见这番话,也不知怎么,眼眶和鼻子都是热乎乎的。

    …………

    晋城某私家医院于某日上午接收了一位伤痕累累的少女。

    少女入院时披挂狼狈,是自己徒步走来的。

    她脸上的妆容花了,脸颊挂着一条长长的伤疤,与她清秀干净的小脸极不匹配。

    除了脸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外。

    更可怕的是她身上的伤。

    不仅皮肤上青紫斑驳,大腿腰部臀部布满轻重不一的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