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鱼问得较真。

    战慕谦的目光也显得深邃了几分。

    他伸手揉了揉妙鱼的脑袋,语气有些妥协地道:“我不想说太多,也是不想骗的表现,妙妙,很多事,我暂时不能告诉,但我一点也不想骗,所以也别套我的话了,好么?”

    妙鱼觉得他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她在逼他骗人似的。

    好在她心大,既然战慕谦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活人反正是争不过死人的。

    但是同理,死人也没资格同活人争什么。

    既如此,那便罢了。

    她也不想纠结一些没意义的事情。

    妙鱼动作很轻地环住他的腰,“二叔,我希望我是独一无二的。”

    战慕谦莞尔,“当然是,永远是我独一无二的妙鱼。”

    …………

    妙鱼也不晓得自己是如何睡着的。

    只觉得这一晚睡得特别安慰。

    一夜无梦。

    …………

    迟御以为解决沈家和沈湘的问题之后,容瑶的生活应该没什么麻烦了。

    但事实和他料想的并不大吻合。

    沈湘受-辱的整个过程令容瑶受到程度不小的惊吓。

    她做了两夜的噩梦之后,终于发起高烧。

    高烧不退,严重的时候甚至迷失意识开始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