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声由远及近,来回转圈,范围却在逐渐缩小,最终在与苏顾黎一门之隔的地方停了下来。

    苏顾黎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但并没有发现他还抓着身旁管家的衣服。

    或许是因为‘管家’刚才救了他,或许是因为管家是a里兑换而来的,刚才还治疗了他的手腕,让苏顾黎下意识的就将他当成了同伴。

    埃尔厄比斯看着苏顾黎,并不能理解,苏顾黎此刻的状态。

    苏顾黎正在‘紧张’。

    苏顾黎正在‘恐惧’。

    ‘紧张’与‘恐惧’是有‘理由’的。

    所以……

    埃尔厄比斯抬眼。

    在苏顾黎眼中的门与墙壁,在他眼中,只是一些不算规则的线条。

    门外女研究员正在‘盯着’苏顾黎,此刻‘她’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类了,整个脑袋向上翻转了九十度,眼睛向外突出,血肉与神经黏连,如同触角一般伸了出来。

    ‘她’原本头部的位置,被一个巨大的红色囊肿取代,从囊肿中央,一直黑色的有着手腕粗细的类似蜈蚣,但它的脚却如同蜘蛛一般长而纤细。它正盘踞在女研究员的整个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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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肤作为人类天然的保护与感觉器官,原本就是神经感知极丰富的地带,更不提烫伤一般伴随着较大面积的损伤了。

    如今苏顾黎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伤口。

    所幸,被烫伤的面积并不大。

    水泡随着衣物的黏连被扯下,里层受伤的真皮层暴露出来,伤口若是再不处理,可能会被感染。

    疼痛让苏顾黎脸色有些苍白。

    怎么办,要用吗?

    苏顾黎想起了口袋里,那个女研究员递给他的两瓶药剂。

    左手不自觉的向着口袋摸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