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冷笑:“你还别说这话,我不怕你。”

    凭她做的那些事,要不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林大夫早在得知内情的当日就把她休了。

    “你以为我怕你吗?”李氏瞪着他。

    二人针锋相对,眼看就要打起来。

    边上三人身为晚辈,不好出声。只是防备着他们打架,准备他们一动手就冲上去把人拦住。

    两人还没动手,门外高婆婆端着一盆汤进来,叹口气道:“这夫妻俩过日子,肯定都会有些火气。但是,吵完了日子不还得过吗?何必弄得一肚子火?这生气之下说的话最是伤人,听我的,你们俩各退一步。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以后的事好好商量。”

    高婆婆给林家做了十多年的饭,已经不单纯只是一个普通做饭的婆子。算是半个林家人了。

    林大夫为人和善,对高婆婆的态度一直不错。闻言,缓了怒气,严肃道:“茯苓是我女儿,吴家只是亲戚。你要还想在里头搅和,就回你的娘家去。”

    李氏瞪着他,恨恨喝汤。

    其实呢,林大夫重新办了户籍之后,就算林茯苓回到吴家,那边也不能算是她正经爹娘,林大夫夫妻活着一日,吴家就不能做主她的婚事。

    事情就此定下。

    接下来两天,关于村里的吴家与镇上赵家定亲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林家医馆一如往常,苏允嫣每日都留在医馆中给人诊脉,偶尔去后院晾晒药材。

    值得一提的是,吴红济每天都被林大夫折腾。

    一开始让他看书,吴红济要打瞌睡。

    林大夫就让他去后头碾药,吴红济还是要打瞌睡。

    并且还振振有词:“爹,我就是喜欢睡,从小就身子不好,您也是知道的。”

    林大夫恼了,学古人头悬梁,锥刺骨,找了铁匠专门给他打了一把椅子,椅子上都是硬铁尖尖。还加了银子让铁匠赶工。

    两天后,林大夫扛着那把椅子送到了正在打瞌睡的吴红济面前:“醒醒!坐这个看书,我不信你还能睡得着。”

    吴红济睁眼就看到了那把奇怪的椅子,顿时就清醒了!他颤着声音问:“这椅子怎么坐?”

    林大夫把他揪过来:“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