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还——还货真价实?”化羽心想自己活了一百好几十岁,夫人都娶过两位,今儿个在这儿竟然被两个小女子给“调戏”了?

    那九善微微怎么看都是一个豆蔻少女,谁教的她如此污言秽语,毫不知耻?还用想吗,所谓近墨者黑,有她这个主子在什么样的姑娘都得被带歪了。可是,那夜王虽不是什么花季少女,却毕竟没有婚配,怎么连女儿家起码的……真是我去!

    无论内心千言万语,不可思议,无法言表,汇总起来只剩两个字:“认栽”!

    看着化羽那满眼满脸满身的尴尬窘迫,夜王这回是真的露出了笑模样,她用一种近乎老奶奶哄孙子的口吻说道:

    “行啦,衣服没毛病。还不把手放下去,两个绣娘忙活七天才织成的领子都要被你给扯坏了!”

    此话一出,再不就坡下驴就是傻子,化羽赶紧松手顺势整理好衣衫。不管上面那二位如何“狂放不拘”,自己还是要脸面顾清白的。

    “明人不说暗话。如果不是这衣服,你们究竟是在哪里动了手脚,给我下了什么毒?”

    “怎么,就这点见识就想独自闯荡江湖了?”夜王说着给九善微微递了个眼色,“告诉他吧。”

    九善微微侧身应下,然后转正,看着化羽轻抬朱唇,用曼妙的嗓音说道:“不是毒药,而是——”九善说着故意将身体前倾,装腔作势地压低声音道:“蛊!”

    “蛊?”化羽不由惊道,他实在想不明白是在何时何地被种了蛊。

    九善微微轻笑,“此蛊为一公一母,你身上那只是公蛊,它若距离母蛊超过安全距离,就会发狂,症状嘛因宿主体质的不同会有所差异。敢问爵爷刚才是什么感觉啊?”

    化羽心里正窝着火,见这丫头竟然还敢调侃自己,没好气地回了句:“废话少说,讲重点!”

    “噗嗤,”看着化羽一脸怒容却隐忍不发的样子,九善微微忍不住乐了,掩了下嘴,“这里是居正殿,处在整个夜王宫最中心的位置,前后左右距离宫门、宫墙的距离相当,也就是公蛊和母蛊可以分开的最远距离。如果到达这个距离还不返回,母蛊就该呼唤公蛊了。那时,凭谁也无法抵抗,公蛊自然会带着它的宿主回到母蛊身旁。”

    “所以,你们把公蛊种在我身上,而母蛊留在了这里?”

    九善微微轻轻摇了摇头,“准确地说,我是将与你身上配对的那只母蛊种在了王上的手腕处。”

    化羽真的是惊了,这个女人竟然让手下在自己身上种蛊为的不过是控制一个侍卫?她的脑子没毛病吧?

    这时,夜王仿佛看穿了化羽的心思,她接过九善微微的话接着说道:“这只母蛊可不只是在距离远的时候才会呼叫她的情郎,只要她愿意,随时——”

    说着,就见夜王轻轻在自己手腕处搔弄了两下,她的指尖还没离开肌肤,化羽的心口就被一只爪子一把给夹住了,使足了力气往怀里拽,化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想往夜王身旁扑过去。

    却见夜王又轻轻拍了拍手腕,低语道:“好了,老实点!”

    化羽身上的症状就立马消失了。

    此时,化羽不由在心里暗道:“我这是修得那门子仙啊,居然被这小小蛊虫折腾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