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一愣,侧首瞧着女子拿着酒壶的模样。

    温晗笑,声音淡淡:“一生一世一双人,好难。”

    秦澈的喉结,动了动。

    身侧的人呼吸渐渐缓慢均匀,似是已经睡了。

    秦澈不敢偏过头去看她,只是看着湖水,也不禁想起良多,他好像真的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他也从未对什么事情如此失控过。

    她的呼吸很轻,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

    秦澈低头,看着她腰间的玉佩,这就是一切的伊始。

    伸手,想摘掉她玉佩,明明是近在咫尺,那个他一直想收回的东西。

    可惜,只差一毫。

    罢了,又是一壶酒,如此,也挺好。

    繁星闪烁,迎着他和她的影子,直到日出时分,温晗才缓缓抬了眸子。

    只一眼,她却惊异地跳了起来,赶忙和秦澈拉开一段距离。

    秦澈转了转自己的肩膀,瞧着远处的天空,淡淡开口道:“本王以为,你会说声谢谢的。”

    “谢你妹!”

    温晗咬牙,瞧了瞧周遭的空酒壶,昨日她确实心情不佳来到这里一个人喝闷酒,可是这个登徒子怎么?

    头因为宿醉还有点疼,温晗隐隐约约瞧见个影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倒是秦澈打了个哈欠:“本王听了前半夜的牢骚,看了后半夜的脱衣舞,现在让你陪本王看个日出,不过分吧。”

    前半夜?!

    后半夜?!

    这还分场的?

    温晗的瞳孔微缩,赶忙瞧了瞧自己的身上,好在衣裳都穿的整整齐齐的,才算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