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是如此,闵若黎依旧不愿意去解释这前的种种,只得抽泣着站在原地,想着夜九笙的话是否还可信。

    见她停下脚步,夜九笙松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对于她是如何中毒的事情很是在意,于是一脚踩在她不愿意解释的底线上,“你中的毒十分古怪,本王在京都从未见过,这毒到底是从哪里染到的?”

    这一次,他想了许久,也没有觉得他们一起出去时,哪里会染上能进入人身体里的虫子。

    并非是闵若黎不愿提起,而是太后的手段远比之前更加毒辣了,若是她将事情悉数告诉他,想来说不准会为王府引来杀身之祸。

    因为自己而让夜九笙犯险,这是闵若黎不想看到的场景。

    深吸一口气,她用淡淡的语气敷衍的说道:“什么毒古怪,是王爷想的多了。”

    知道她是又想要继续隐瞒,夜九笙没有给她任何退路可言,将帕子的死虫子摆到她面前,“这只虫子是从你体内取出的,如此阴毒的害人手段,你还要包庇对方吗?”

    他在说什么,闵若黎已经听不到了,抖着手想要捏起那只虫子,在她的认知里,倒是有那样一种毒,名为蛊毒。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太后竟会如此心恨,杀她不说,还要每每的折磨她,还真是个恶毒的妇人。

    她脸色再次退无血色,快要触碰到虫时,一声清冷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我劝姑娘还是不要碰这些脏东西了,不然,给自己添堵不说,还得脏了自己的手。”

    许清池一醒来便急急忙忙的赶来,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就手与皮肤相接触的诊脉,微微仰起的头表明此时他正在思考。

    殊不知,在他看来最正常不过的事情,看在夜九笙的眼里,醋意大发,但是一想到刚刚才为爱吃醋的事情道歉,现下他怎么着也得忍着。

    因为忍耐,他的一口白牙险些被咬的稀碎,眼睛被逼的微微发红。

    正当他要爆发的时候,肩头一只手突然搭了过来,漠询安抚似的拍了两下,示意他不要斤斤计较。

    好在,这时许清澉在沉思片刻后,他收回了自己的手,不然,一会儿他连手是怎么丢的都不知道了。

    “从刚刚的脉象来看,姑娘已经没有大碍了,以后也不会再有身体不适的情况发生,待不身上的皮外伤好了以后,便无事了。”许清池一如既往的取出一块帕子,动作仔细的擦拭着手。

    虽说被他救了,应该感谢才是,但是看着他擦手的动作,她不由的有些疑惑,难道她得的是什么传染病不成,居然让他如此的嫌弃?

    “我是染的什么病?”虽在心下已经知道自己被下了蛊虫,但是闵若黎并不了解具体的情况,便想着从专业人士口中听一听蛊虫的具体情况。

    对此,许清池也没有藏着掖着,直白的解释道:“姑娘是被人下了蛊毒,这种毒一般鲜少遇到,其发源地早在苗疆一代,有些蛊毒发作起来又迅又猛,好在给姑娘的下蛊毒的人技术并不熟练,所以才会没有一下子毙命。”

    闵若黎无比庆幸太后的工夫不到家,不然她肯就会死的无比难看了,正当她松一口气时,一股有力的力量猛的将她向下拉去,不等反应过来,额头处传来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

    一想到做这样没羞没臊的人是谁,闵若黎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大脑更是空白一片,待夜九笙一吻结束后,她红着脸,脑袋昏昏沉沉的跑出去,生怕跑的慢了被人看到她红如苹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