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不干了,“怎么就是我欺人太甚了,不是你先开的头吗?你非说我女儿仗势欺人,我这不是给你反抗的机会,你咋还说我欺人太甚呢?”

    廖勇那个悔,他就不该弹劾南凌,庶子被欺打脸就打脸了,他昨日也没出现,现在好了,闹到金銮殿上,是真真实实当着所有人被打脸了,他又不知道要被笑话多少日。

    廖勇不想说话了,直接一甩衣袖转身就走,他跟南凌扯不清。

    “哎呀,别走啊,你到底要不要打?我可是不能承认我女儿仗势欺人的。”南凌追了过去,非要问出个理的架势。

    “廖大人你都弹劾我了,定是对这件事不满的,你看我多能体贴廖大人的心,廖大人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也不用谦让,打,让你儿子签生死状使劲的跟我女儿打,我肯定不护短。”

    “廖大人,你说我女儿仗着身份对你儿子动手,没关系,我给你机会,让你儿子来,不用顾忌……”

    “廖大人……”

    “廖大人……”

    “镇国将军,是下官说错话,还请镇国将军莫要与下官计较,下官这里给镇国将军赔不是了,给南阳郡主赔不是了。”

    被追着魔音贯耳了一段路,廖勇妥协了,反正脸也丢了,不差再多一点,不然得赔上一个儿子,那脸就丢得更大了。

    这话一出,南凌果断停步了,“你早说嘛,我就说我家囡囡是不可能仗势欺人的。”

    廖勇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却愣是不敢擅自离开,“是下官说错话了,镇国将军莫要跟下官计较,请问镇国将军,下官可以走了吗?下官还有政务要办理。”

    “你走你走,本将军怎好耽误你办理政务,本将军也要去城外大营练兵,再会。”

    说着,南凌往一侧站了站。

    廖勇憋着气做了一个告退的礼,转身疾步离开了,深怕慢了一步就又被南凌缠上。

    其他人见状,纷纷绕着南凌走,深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并纷纷在心底告诫自己,必须回去告诉自家的孩子,惹谁别惹南瑾,南凌他们惹不起。

    ……

    律学是南瑾爱学的,所以不太难熬。

    夫子刚走,南瑾书都还没合起来塞进桌肚,赵从萱已经满血复活地走了过来,停在了南瑾的身侧,却是看向了顾修染,高昂着头,像极了开屏的孔雀。

    “顾修染,你被罚扫三天马厩,你该去扫马厩,现在却在这坐着,你这是视监规为无物吗?”

    赵从萱满脸的得意,一副终于抓住顾修染把柄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