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蕴伤口好转,福熙阁访客渐渐多了起来,林熹看到了另一面的赵蕴,原来他的好友这么多,不过也是,京城就是一个非富即贵的圈,这些世家皇族的公子哥们,或宴会,或世交,或骑马,总是会有各种方式结交的,非要追溯的话,可能都是打小认识的情份,不过因为赵蕴离京多年,有一些情份就冷淡了,有一些涉足皇权不便相交,有一些只是表面客套。

    林熹有是就在内室托着下巴看着他待客,赵蕴有时对客人会冷脸,半句都嫌多,眉骨一沉的时候,眼底的戾气也释放出来,气氛一度冷凝。可有时又能跟客人侃侃而谈,说说笑笑,从他的话中,林熹发现,原来他懂很多,不论是朝廷,宗族世家,还是民间,他都能信手拈来,偶尔还与客人一起品茶鉴画。

    不过赵蕴也不是所有拜帖都见的,就好b这几日他虽然是见了不少人,可陈府,十王爷等府邸的帖子,却被他丢到了一旁,他不见。

    为什么?

    她细细回想,这些年,好像府中确实与陈府很少有来往,这十王爷府就更没有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她正想的愣神,突然对上了赵蕴回首凝望的视线,林熹一怔,微有些耳热。

    送走客人后,他又恢复了黏人的模样,半个身子压到她身上,将她深深的压进被褥里,Sh热的吻,伴着滚烫的气息一并落在她的脸上和脖颈里。

    林熹阖上眼,引颈承受,这般乖顺真教赵蕴又怜又Ai,他轻声道:“适才覃大人所言这h参,乃东北一带盛产,待我大元一统天下,这h参要多少我给你拿来多少。”

    好狂妄的口气,区区小国,还妄想一统天下!她猛的睁开了眸子,眼前的男人一脸自信的继续道:“听闻这h参补气养血,滋Y壮yAn,通经活络,还健胃舒肝,是个好东西,届时,熹儿每日都吃上一根,不怕身子不好。”

    林熹推开他,坐直身T,哼道:“一日一根,你想活活补Si我?”

    赵蕴眉一竖,跟着坐着:“当然不是了!熹儿我只会盼着你好!”

    她挑眉:“真盼着我好?”

    他连连点头。

    “那…”

    “嗯?”

    林熹到底还是没说出口,望着他一脸真诚的模样,她整个人恹恹起来,造作!他会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吗?

    林熹下床走到外间透气。

    他不明所以的跟在后面。

    “熹儿?”

    “熹儿?”

    朝夕相处间,赵蕴发现她情绪低迷是常有的事情,多纠缠也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