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门关上了?”盛舒媛疑惑看了眼守在门口的两人。

    她也没等回复,想着兴许是某人不喜旁人服侍,便自顾自进去。

    “温……”盛舒媛本正想问温景行在哪,一扭头,一副十分有冲击力的画面映入眼帘。

    他静静站在那里,还保持着半穿不穿的姿势,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他雪白的脊梁,就是穿了里衣的另外一边也十分单薄,勾勒出他清瘦却蕴藏爆发力的身形,嘴角还漾着令人目眩的笑,与平时的和善温润大相径庭,显的压迫感十足,有种禁欲的诱惑。

    盛舒媛还没反应过来,却听某男恶人先告状,故作姿态嗔怪道“夫人为何不敲门?”

    盛舒媛脸上热烘烘一片,头皮也寸寸炸裂开,忙不迭转身,口不择言“我……我不是故意的。”

    温景行听到房门紧闭之声,噙着笑“夫人若是想看,与为夫说一声就好,又何必躲躲藏藏?”

    盛舒媛听见他的话,耳畔更是烫的要命,对着站门口的初春初夏道“老爷在换衣服,你们怎么不说?”

    初夏懵懵懂懂地问“老爷与夫人,不是夫妻吗?夫妻之间为何不能看?”

    初春也忍笑,“我们都站在门口,夫人方才不也有问过?”

    盛舒媛深吸一口气,平息平息波涛汹涌的心情,悄悄道“下次,下次老……”

    房里传来某人含笑的声音“为夫换好了,夫人可以进来了。”

    盛舒媛顿时刹住车,恨恨瞪了两人,才开门又进去。

    过渡作死的下场就是→

    温景行与盛舒媛晚上隔了两床被子两个枕头,连说话都靠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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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

    盛舒媛起来的时候,用手探了探旁边的被子,十分透凉,估计人早走了。

    初夏端着洗脸水进来,看见盛舒媛醒了,一脸惊讶“夫人今日如此早起?初春,是你叫的夫人?”

    初春在后头反驳“怎么可能?你开玩笑的吧!夫人怎么可能!!……夫人真起来了!!”

    见两人一脸太阳打西边出来的表情,盛舒媛稍微有些恼怒“好了,去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