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叶子整t看上去像一个月牙的形状,叶柄长在凸起来的正中间,非常贴合它的名字——鲛人尾。从叶脉到叶肉都是深浅不一的蓝,仿佛深海里的微光。无数细小的脉络从主脉向其他方向延伸,纵横交错布满

    像极了血管。

    宋予恩一边听着陆青栀的诉苦,一边对着光观察这种她从来没见过的植物。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陆青栀见她恨不得把眼睛贴上去瞧个清楚明白,不满的叫了一声。

    “我一直在听着呢,你是说这片叶子让你病的更严重了。”

    陆青栀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知道有问题你还一直拿在手上!”

    宋予恩用两只手捏着莹蓝的“鲛人尾”,好像在试探着它到底结不结实:“我这不是好好的,身上又不痛也不痒。”

    陆青栀气结。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这个样子,别人要害你一定很容易吧。”

    宋予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试过这片叶子非常坚韧,不需要专门的东西保存之后,拿出那块包着红se药丸的帕子,放在一起。

    “别人要害我是别人的事儿,脑袋里的东西谁管的了。至于他们想怎么使坏,能不能害得到我,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这一大通歪理唬得陆青栀一愣一愣的,大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是告诉自己她早有准备不必担心骂?

    宋予恩已经把两样东西包在一起放弃袖子,不是她想这么节省,谁出门的时候没事儿身上带着十块八块的手帕。

    “好吧,说说具t怎么回事儿?”宋予恩理了理思绪,坐在椅子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他们都说,这些烂疮是从我的背上开始长的,其实不是。一开始的时候,是我的左手出了问题。”谈及自身,陆青栀情绪又低沉下来,“我一直以为这是个巧合。”

    宋予恩坐下来,听着她慢慢讲述自己的经历。

    十几天之前,陆青栀带着丫鬟去京郊的慈惠寺祈福上香。那处经常有夫人贵nv们过去,周围的方位很严密,所以陆夫人就没太上心,只是派了几个家丁跟过去防止发生意外。

    宋予恩一听到慈惠寺这三个字,顿时g起了某些不太好的回忆,心里又咒骂了多事的齐家。

    陆青栀的声音软软的,因为久病带着一点沙哑,说话时又喜欢把所有大大小小的事都说一遍,好在听的人耐得住x子。

    “慈惠寺我以前经常去,那里的景致挺美,不祈福单单是冲着美景来的人很多。我那天也是和往常一样逛了几圈之后,就回来了。”陆青栀说到到这里顿了顿。

    宋予恩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还脑补出了接下来的剧情,难不成和她一样遇到了土匪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