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伊正看似是在怪罪郡主府修建之事,实则应是借此小题大做。

    他早已失去了斗志,如今也不过是缅怀故人和安分守己的守着这霍府。

    宋予恩将手中的茶放在桌上,态度肃穆。虽然此时霍伊正的态度很好探知,但旁边不动声se的陈韵才是深不可测。

    之前每次绑架刺杀她的事情都跟陈韵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偏偏每次这人都能把自己摘出去。

    究竟是冥冥之中的缘分还是……

    不,她不相信,这事上会有这么巧的事。

    当你排除掉所有的可能,剩下的再不可置信,那也必定是真相。

    不过现在先可以置之不理,各自相安无事。

    眼前还有个虎视眈眈等着抓她小辫子的人先解决。

    “父亲。”

    这是宋予恩第一次开口叫父亲,“我知道你一直在担忧什么,但什么都不做相当于坐以待毙。你身后还有霍南霍北,你让正是处于绝才惊yan之际的兄弟俩强行甘愿平凡埋没一生吗。”

    一上来就下最狠的药,这一句句的质问,霍伊正的面se有些松动。

    他知道当今北燕皇已是深不可测才步步小心,想让北燕皇渐渐打消对他们霍府的担忧。

    陈韵却淡淡的接过:“妾身不懂什么朝政大事,只知道,枪打出头鸟。姐姐辛苦生的孩子,我希望他好好活着。”

    眉目慈善一如外界传闻,这ai子之心也是毋庸置喙。

    好一个陈夫人,眼看着刚有松动的霍伊正又要紧绷起来,气氛逐渐焦灼,趁霍伊正还没发难,而是给了她一点缓冲时间。

    宋予恩当机立断,上前一步跪下:“父亲,陈夫人,虽有枪打出头鸟之说,但还要看那是鸟还是猎人放出的猎鹰。”

    看着略有cha0sh的地面,宋予恩低着头像是被吓坏了,霍伊正不由得叹了口气,看向陈韵。

    目露的不忍让陈韵心头微微一哽,还是笑着过去扶她起来。

    “这是怎么啦,怎么动不动就跪下了,nv人家的身tjg贵着呢,我和老爷也是为了霍家,来,起来,咱好好说。”

    陈韵的手也温暖一场,跟她整个外传的形象十分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