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眸光一闪,语气颇为无奈:“难道不是孟小姐三番五次地寻我麻烦?”

    宋予恩微微眯起了眼,不知道霍北要整什么幺蛾子。

    要纳妾的人是他,激怒孟慈的人也是他,每次被针对的却是自己。

    从霍北嘴里说出来就成了孟慈找他麻烦,“孟小姐若是想退婚,直说便是,我辅国公府也不会强人所难,何必这般兴师动众。”

    宋予恩撇了撇嘴,嘿这朵盛世小白莲还挺会装,既会甩锅又会扮可怜

    “你颠倒黑白!我分明没有退婚的意思!”孟慈气得直跺脚。

    “既然如此就请孟小姐谨守nv德,我辅国公府未来的世子妃可不会如泼妇一般如此叫嚷,更不会如此不敬夫主。”

    霍北冷下脸se,扬了扬受伤的手掌,越过孟慈离去。宋予恩眼观鼻鼻观口紧随其后。

    二人走出两条街,霍北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停下步伐。

    霍北转过身,看了看伤口上裹得手帕,又目光纠结地看向宋予恩。

    “小事儿一桩,不客气。”

    宋予恩以为他不好意思向自己开口道谢,大方地摆了摆手。

    “不是,你这帕子g不g净?”

    宋予恩磨了磨牙,她现在真想在霍北的伤口上狠狠咬上一口。

    “还是得去趟医馆,这伤口一直流血,你这帕子布料粗糙,瞧着也不怎么g净……”

    宋予恩恨不得把他打包丢到初中去上生物课,那么浅的口子一直流血?大哥你身t里的血小板是吃g饭的吗!居然还嫌弃她的手帕,有本事现在就薅下来啊。

    霍北一边自顾自地念叨,一边拐进一条略显安静的胡同,走进了静安堂。

    见二人进来,屋里的小童立马迎了上来,向二人行礼。

    “世子爷,我家公子已经好几日没来过了,您若是寻他怕是得去府里。”

    “无妨,你先给我瞧瞧伤口,看是该配个什么药才好。”

    霍北寻了个地儿自顾自坐下,将裹着帕子的手伸到桌上,神se十分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