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

    秦司霆在京城,她只要想到宋忘年说的那些话,联想到她的城城失去了右眼的光明,失去了一颗肾,她的心就很疼。

    就很想,把秦司霆撕烂。

    真的是撕烂。

    她从未有过这样想杀人的念头,只是觉得真的得杀个人,才能将心里那阵怨念派遣出去。

    但是,无可奈何。

    秦司霆是京城的新贵,京城政府殷切欢迎他的到来,秦氏的企业在京城落地,交的税都是别家企业的几倍甚至十几倍。

    令京城的财政都翻了好几番。

    再者,黎家韩家也与他交往比较密切,企业之间都是有联系的。

    她又怎么敢,杀秦司霆?

    那不是得毁了她哥哥经营的人脉商业,也让她的丈夫受到麻烦?

    她今天脑袋有点痛了。

    拿着勺子吃了两口布丁,也不太吃得下。

    抬眼,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坐在对面的舒英,一直在盯着她。

    盯着她,吃布丁?

    稍稍蹙眉。

    舒英见她拧眉,立马挪开了眼神,低下头认真地吃东西。

    黎相思是真的头疼了。

    从黎家出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半,坐在车子里,她觉得有点反胃。

    脑子有些昏沉,便躺在副驾驶座上侧躺睡着。

    到了梅园,她睡着了。寒沉将她抱起来,进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