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睫毛翘翘的,鼻梁高高的,鬓角有些碎发荡在脸颊上。

    她很甜,就连呼吸都是甜的。

    三天后。

    连续热了三天,今天可算是下了一场雨。

    黎明时候下的,日出时放了晴。

    晨起的气温十分舒适,凉爽可人,就连窗外的海棠花花瓣都粉了好许。

    寒沉恢复得特别好,宫行瑜给她打电话,说这些天有些忙,在外出差,让医院他信得过很有能力的骨科医生来照看寒沉的伤。

    那位医生说寒先生恢复很好,肋骨已经在愈合,可以下床走路。

    这几天也拍了一组脑部ct,医生说看起来没有大碍,但不知道为什么寒沉还处于失忆断片阶段。

    医生也只能用“人的大脑很奇妙”这个无解的理由来解释,加了句“黎小姐不用太担心”来安慰。

    韩黎两家的人听说寒沉恢复得很好,今早一起来看望。

    已经在客厅里坐了一个多小时,陪着寒沉一起看了一个多小时的小猪佩奇。

    韩国出皱了皱脸,“相思,阿寒身体恢复得很好,脑子还是没有一点改变吗?”

    寒沉缠着黎相思,就像一块糖黏在她身上。

    黎相思摇摇头,礼貌道“大哥,寒沉的记忆还是混乱的。”

    听到这话,韩国出先是“唉”地叹了一口气,而后又像是想起什么,惊地一下,抬起头看向黎相思。

    随着韩国出看向黎相思,客厅其他的人也不约而同地看向黎相思。

    黎正华“相思,你不是说叫了韩家的人十几年,一时半会改不了口,所以不改了吗?”

    和寒沉结婚快三年,没跟着寒沉改口。

    不知道的以为她改不了口,像他们这几个长辈,知道的就很心疼她。

    因为和寒沉婚姻关系不好,为了迁就寒沉,不惹他生气,所以才一直没有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