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出现的人还不单单只有风凌傲一人,许乐以及几名天邈宗的弟子和裁判都紧随风凌傲的脚步来到此地。

    虽然唐利川比起他们提前了两三天赶到清绝山庄,不过那是他双腿赶路所花费的时间,而风凌傲几人动用天邈宗的传送阵,只需一眨眼就能传送到距离清绝山庄很近的坊市,故而能转瞬间就追到这里来。

    唐利川回头看了看跟来的家伙,满是无奈的噘着嘴抱怨道“你们来得也忒不是时候了,我跟那刺客高手还没玩过瘾呢,你们来这里一搅合,我要是跟他继续玩玩,把你们晾在一边好像显得不给面子……算了,算了,跟谁打不是打,下一个对手就是你风凌傲?”

    眼前是满目疮痍,基本上算是毁于一旦了,曾经风光秀丽的清绝山庄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唐利川当着天邈宗众人的面,一点也没有害怕对方问罪的样子。

    那几个跟来的天邈宗弟子没有搭话,反而拿出几面阵旗在较远的山头布置起来,不一会,他们这里生的一切就以投影的形势传送到了天邈宗比试擂台那边。

    透过投影看到清绝山庄已经彻底玩完,左长老怒不可遏的站起身来,朝着6朝英象征性的一拱手,喝问道“宗主刚才说过什么话可还记得?你说证实闹事的人就是唐利川,必定给我一个公道,老夫敢问宗主,如今证据摆在眼前,你要如何主持这个公道!”

    6朝英淡淡一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被人逼迫的压力,反倒正要开口说些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但是圣武院的石长老却在这时候出声打断道“呵呵,左长老如此反应,莫非对那件事毫不知情?”

    左长老心里有鬼,又见石长老这幅神秘兮兮的表情,心中马上就知道对方说的是唐利川被行刺的事,他脸皮略一抽动,有些不自在的说道“石长老有话直说,莫要装神弄鬼!”

    石长老轻笑一声,缓缓说道“看来左长老还不知道前几日唐小友在天邈宗客房被行刺一事啊!天邈宗守卫森严,生贵客被行刺的事,6宗主岂能不追查到底,这一查不要紧,我们竟然现那刺客藏匿在清绝山庄!听左长老的话意,那里好像是你的地盘?”

    “什么!你的意思是想诬陷老夫?说我派人行刺!”

    一听这话,左长老屁股就像长了痔疮一样再也坐不住了,跳着脚的厉声质问起来,那副表情让人看了还真以为他是被诬陷的似的。

    “当然,左长老德高望重,我也不相信左长老会做出如此小人的行径,但要是你手下人揣摩上意,私自行动,左长老难道敢保证没有这种可能性?”

    被石长老这么一问,姓左的倒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如今清绝山庄砸也砸了,石长老和6宗主有表现出这幅模样,显然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他要是死鸭子嘴硬说没有这种可能性,逼得对方拿出更进一步的证据,说不定今天没有办法收场。

    倒不如顺着对方的话意把脏水泼到李清绝身上,当然这么一来,清绝山庄砸了白砸,他自己呢只能打碎的牙齿往肚里咽,吃一个哑巴亏。

    不过却能换来一丝喘息的机会,等他回去整合势力,不愁没有机会报仇。

    “哼,石长老这话不也是随口揣测罢了,老朽的清绝山庄已经毁于一旦,李清绝也生死不明,没有人证对峙,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怒气冲冲的说完这话,他又立即大手一挥,不想在刺客一事上多做争论,于是转移话题道“唐利川砸我清绝山庄事实确凿,这笔账老夫日后自有说法,不过今天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天下众英雄齐聚此地,可不是来看我天邈宗的家丑!这第一战既然无法在本宗比试,那在清绝山庄也是一样,只不过老夫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生死不论!”

    他就是为了第一战能取胜才针对唐利川,要是临阵换将,免去唐利川的资格,那么圣武院必然再派他人出战,这样刺杀带来的收益不就完没有价值了吗?

    清绝山庄当成弃子那就果断一点,先把这点蝇头小利扔到一边,只要风凌傲胜出,以后天邈宗的大权掌握在手,要多少清绝山庄还不是顺手拈来?

    大局虽然如此,但是被一个武道后辈踩在头上拉屎,这口气他还是无法咽下,故而提出生死之斗,想在这场比试中收了唐利川的小命,他知道风凌傲绝对不会对唐利川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