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不是每一次都会顺人意,它怕自己办的事太多,世人所求越多。

    云谏沉着脸出去,在雪昼肘子还没吃完的时候就回来了。

    男人笑意盈盈挨着雪昼坐下。

    “怎么?”雪昼有了不好的预感。

    云谏眼睛弯着嘴角挑着,脸上挂着相似的幸灾乐祸的表情。“宫里查到你了,他们问本公子的新欢回府里了没?”

    雪昼没想到常吉来竟然问关于她的破事,精神一震,放下肘子,眼神小心翼翼,回问:“你怎么说?”

    “本公子说……”云谏拉着长调半天也不说关键。

    雪昼的心被那人提起来,在空中晃呀晃,无法着地,急了。“你说啊!”

    “本公子自然实话实说。”

    雪昼心落入谷底,完了,皇帝知道她假扮柳妃了,她眼神呆滞的看着云谏,倏地面露恨意,女人从桌子边窜起来,伸着满是油腻的手就奔着男人的脖子去。“既然如此,那临死前老子也要拉你个垫背的。”

    云谏一只警惕着,在女人变脸时就先下了手。他借身高的优势先将人按在椅子上,咯咯笑着:“你死就死,与本公子有何关系?”

    雪昼呲着牙试图在男人身上咬下块肉解恨。“我是你的新欢,受你指使,你也跑不了。”

    云谏费力将女人制住,挨着她的脸。“入戏这么深?新欢还当上瘾了?”

    雪昼脖子一热,似乎有火从她的脸颊上点燃,一直烧到脖子,她终于发觉男人在逗她。“你到底怎么说的?”

    “本公子自然说,新欢丢在了四公主那,四公主正巧有口难言……”清冷的面容说出如此无耻事,还能挂着无所谓的笑,云谏着实为朝堂中不要脸的典范。

    朝堂对阵如棋盘对决,走一步看百步,运筹帷幄才能取得胜利。

    从她被拉进皇宫,四公主这子就已经被摆在棋盘上了。

    雪昼冷哼一声,趁着男人松开,伸手对着白净的衣领子摸了一把。嘴上不忘打击报复。“你这个人就是作死,早晚有一天你死在自己的算计上。”

    云谏感受着身上的油腻变了脸色,不由得咬牙切齿,“放心,你这么讨人厌,本公子死那天一定拉你做垫背的。”

    “呵!”雪昼不屑。

    云谏抽空将信封拿出来,正色的问她:“这哪里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