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修然走后,苏酒看向贺渊,她觉得方才冷修然没说几句话呢,贺渊心情就不美丽了。

    她自是想不到贺渊是因着冷修然提到的魔教之事,稍稍思索一阵,便有些恍然,贺渊这厮,定是吃了她与冷修然的醋了!

    苏酒越想越有道理,冷修然不仅帮忙收拾了王宿,方才还与她相谈甚欢,贺渊吃醋倒也在情理之中。

    思及此,苏酒暗戳戳的挪到贺渊身侧。

    贺渊面色仍是不大好,见状只睨了苏酒一眼。

    苏酒长叹着拍拍贺渊肩膀,“子渊啊,我知晓你的心情,也是理解的,只是做人要大度!”

    贺渊蹙眉,将心中的烦绪暂且撇出,看向苏酒。

    贺渊的眼睛是极为漂亮的,此时一双凤眼上挑,就那般直直的望着苏酒。

    苏酒的心猛地跳动一下,竟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嘴唇蠕动几下,道:“就,也不是不可以,是人之长情,就是总归不如放宽了心。”

    说罢,苏酒脸上已是有些泛红,匆忙道,“我先回房收拾去,一会儿去庙会瞧瞧。”

    苏酒回了房,躺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叹道:“这男主的颜值当真是长在了审美上。单是这张脸,这趟就不算白体验了。哪怕是现在叫我回去,也是心甘情愿了。”

    忽的想起什么,苏酒坐直身子来,仰天忙道:“开玩笑开玩笑,系统你若是能听到,可切莫要当真。”

    苏酒静等了片刻,重新躺下,心里好奇起来,这系统离了这世界究竟能否听见她的话。

    苏酒的背影消失在房间,贺渊唇角勾出弧度,“肤浅至极。”

    房内凭空出了阵风,一黑衣人静静的半跪在贺渊身后。

    贺渊淡淡看过去,那人才开口,“教主,此处多为平民,参与当年事变的不多,如今还活着的,便只有王家。”

    贺渊轻扯嘴角,“王家可有一儿子王宿。”

    黑衣人道:“禀家主,确有此人。”

    贺渊垂眸品茶,那人便闪身消失了。

    申时末,太阳不像晌午那么毒辣,苏酒与贺渊一同去了街上。

    说起来,贺渊当真是不适合一同上街去玩,脸上仿佛写了生人勿近几个字,无趣不说,委实破坏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