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总空间就那么大,头等舱再舒服,坐久了也会感到憋闷。

    上了车,怀烟熟练地钻进贺忘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下巴垫在他的肩上,黏黏糊糊地撒娇:“腰酸,帮我揉揉。”

    他整个人放松下来,脊骨懒洋洋塌下去,就像一只融化了的猫,柔弱无骨地挂在贺忘身上,贺忘呼吸一顿,有那么一刻,几乎不敢伸手碰他。

    “快点啦。”某位公主不满地催促。

    “……好。”

    贺忘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握住怀烟的腰。

    这把腰细得似乎一只手就能丈量,他的指腹贴住柔软的衣物,没一会就能感觉到衣物下皮肤的温度。

    贺忘是Alpha,Alpha的天性注定了他再怎么隐忍克制,他也会有控制欲和破坏欲。

    而他现在在易感期,即使他打了特效隔离剂,没有人能察觉到他的变化,但他瞒不了自己。

    这些称得上是暴烈的欲/望在触碰到眼前的Omega时被激活。

    所幸,贺忘对自己的控制力极高。

    他收回神,垂着眼眸,平静地给怀烟揉按腰脊,揉按这位公主殿下需要的每一个地方。

    怀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贺总按摩的动作有几分生疏,可是他学得很快,会根据他的需要加重或者减轻力道。

    总的来说,是位优秀的服务人士。

    “我没有叫你过来哦。”怀烟享受好了,伸了个懒腰,双手捧住了贺忘坚硬的下颌,有几分狡黠地看着他,“贺忘,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贺忘一瞬不瞬地和他对视,轿车驶进一条长长的、两旁栽种着某种高大树木的道路里,光线被遮蔽,贺忘的眼睛似乎也随之暗了下去。

    他喉结滚动:“因为我想来。”

    “想来干什么?”怀烟长眉微挑。

    贺忘一字一句,低声回道:“想来找你。”

    怀烟没办法一直留在他身边,那他就想办法到怀烟的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