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缝,笼子缝

    笼子中的鸟儿

    无时无刻都想要跑出来

    就在那黎明前的夜晚

    白鹤和乌龟滑倒了

    背后的那个是谁呢……”

    幽长的长廊,湿冷的空气,钢制的牢门开合间发出吱呀声响,空荡荡的一间间用铁栅栏分隔的牢舍内散落着闲置的锁链和抓钩,上面有着岁月留下的腐朽的血与锈的痕迹。

    越走到深处,那森冷的气氛愈发深入骨髓,离得近了,更能听见那道铁黑色的牢门之后,少年人用那独特而又清脆的嗓音吟唱着古老的童谣。

    那牢门上方有一个小小的监视窗,那极富穿透力的声音便是从那里传出来的,简单的旋律在这逼仄的地下空间中回荡和扭曲,搭配着餐车的轮子磕在石板上嘎吱嘎吱的声音,变得有些古怪和诡谲起来。

    在监视窗的下方,有一块暗金色的铭牌,上面只铭刻着一个字母,不像是一个房间号,更像是一个代号。

    这是一间专属于一个人的牢房。

    “站住。”

    餐车的嘎吱声停了,推着餐车的黑衣人被门口同样穿着黑衣的守卫拦住。

    “生面孔?”提问的人面露警惕。

    “是的!我是最近新加入港口黑手党的田村一郎!长宗先生今天请病假了,所以我来代替他给那位送餐。”推着餐车的黑衣人鞠了个躬。

    “出示一下身份证明。”

    “是,请看。”

    “啊,这样啊,田村君,长宗之前应该已经和你讲过注意事项了吧。”

    “是、是的,不触碰,不交谈,不对视,我明白的。”

    “那就好,可不要小看Q,那不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那可是个名副其实的【活灾难】啊……”

    黑衣人看田村一郎战战兢兢的样子,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有趣地看着对方打了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