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慕秋院卧房,柳含烟望着叶已姗,轻声道:

    “姗姨,今日的凶徒是萧庄的人,其中一位是香灵的相公。并且是主凶。”

    “啥?”叶已姗吃惊不小,“你跟她相公有接触?”

    含烟便把在惊鹏客栈遇上香灵相公拿香灵做赌注的事说了。

    “此事陌尘大略提过,我也没深究。

    只是他蒙着面你何以那般肯定?”

    “姗姨不知,含烟听过的声音是过耳不忘的。

    在惊鹏客栈,含烟听过他的声音。

    虽只是淡淡的一句,却清晰留存在含烟的脑子里了。

    况且那体形,与其相公也完全吻合。

    加之,事发之时,香灵神情可疑。

    诸种证据一同指向了他,铁定是他无疑。

    没准此事还是里应外合,怎么就那么巧呢?——”

    叶已姗拍拍含烟,慈祥地道:

    “含烟,你好生休息。有什么需要就直管提,别跟姗姨见外。此处就是你的家了。”接着又道,“我且先去了,我得去把这白眼狼给办了!”

    叶已姗起身要走,却被含烟唤住:“姗姨——”

    叶已姗回过头,见柳含烟明眸中泪光乍现,

    便又上前摸了摸含烟额头,温柔地道:

    “怎么了?似乎没发烧,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

    谁知柳含烟的泪水竟是如泉般涌出,她一面擦泪一面诚挚地说:

    “含烟没事,含烟只是觉着好开心!谢谢姗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