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吴某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惜,满族姑奶奶都是娇养,加之其母早逝,吴某遵从了本族习俗,却疏于管教,是吴某罪过。请李副主任放心,吴某已经将小女禁足,不让她再上学上街了。”吴执中道。

    “嗯。”李士群摆摆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今日登门,不是为吴小姐的中,是为田春才的事,有几个问题要请教。”

    “田先生出事了?怪不得一大早他院里进进出出好多人呢。请李副主任放心,吴某一定配合,一定配合。”吴执中的姿态放得很低。

    二人谈话的时候,胡逢治一直站在吴执中身侧。

    李士群装作不知,与吴执中说了几句话之后,转脸问他:“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又来扇动吴小姐的吧?”

    “李长官,这是我的自由吧?”胡逢治眉头一皱,呛声道。

    “不不不,李副主任,千万别生气,胡先生没有扇动小女,他,他是来给小女送花的。”吴执中见胡逢治态度不好,赶紧解释道。

    “先生,我们没有犯法,怕他干什么?”胡逢治道。

    吴执中不乐意了,脸一沉对胡逢治说道:“胡先生,李副主任放你们回家,也是看你们年幼无知,是为你们前途着想,你要是不念恩反记仇,那以后不要再登吴家门了。”

    “先生,都说了,逢治是妙云好友,是您子侄辈。”胡逢治赶紧赔上笑脸。

    “既认是吴某子侄辈,就不要再冲动。吴某只有一女,可不想落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境地!”

    “是。”胡逢治见吴执中真生气了,不敢再顶,连忙低头应着。

    “李副主任,您大人大量,原谅小辈们的无知吧。”吴执中向李士群求情。

    “嗯。”李士群闷闷地应了一声。

    “请请请。”吴执中连说三个请字,把李士群、林创等人让进客厅。

    分宾主坐好,胡逢治很有眼色地上了茶。

    进了客厅,林创第一眼就看到了东墙上挂着一柄宝剑。

    这柄宝剑的存在,坐实了吴执中是个爱运动的人,搞不好,就是个耍太极剑的人。

    “吴先生,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李士群问道。

    “没有。昨晚小女一直在哭闹,也不吃饭,胡先生和我一直在劝,可她就是不听。打小就疼她,不舍得打,不舍得骂,真是累心啊。等胡先生走了,吴某早早就睡下了。被小女折腾得精神有些不济,故而睡得很死,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动静。”吴执中郑重地答道。

    看他的样子,好像没有听到动静,没有给尊敬的李副主任提供有用的线索,是一件很对不起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