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火光有一瞬照亮这周遭的昏暗。

    也照亮他的脸。

    她点燃了唇里的烟,火花燃烧烟草,她抽了口,拿下烟,吐出一口雾。

    这一刻的楚怜很有风情。

    就如陈墨说过的女人味,可又不单单是这样。

    她和他一样深不可测,可能有着自己很深的故事,可能内心深处是和她外表很不一样的东西,她看似掌握主权,却处处受人牵制。

    她就像一个犯了瘾的人。

    在这样的地方停留,不过是寻求片刻的喘歇,暂时的贪图享乐。

    “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

    楚怜扬了扬下巴,示意刚才上边的人。

    他怎么知道她和人在这说话。

    陈墨笑:“可能说出来你也不信,闷了出来找个位置想抽根烟,结果呢,就是这么巧。”

    就是这么巧合地听到了一些话。

    楚怜打量他,像分辨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这个男人太聪明了,聪明到你觉得他在装傻,他可能说的是实话;你觉得他厉害,他可能又跟你打嘴炮,面具之下哪个是真的他,谁知道。

    楚怜一早知晓他知道一切,也没想怎么装,她到他身旁靠下,调整好了姿势,脖颈往后贴着墙。

    “你和裴厌以前认识?”

    这个问题楚怜一开始就想问,如果不是以前就有渊源,怎么会如此不可开交,裴厌视他如眼中钉,他视裴厌当一块烂肉,互相磨齿。

    要不,就是都有病。

    陈墨鼻音里出来一声懒兮兮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