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

    温启骁是真没想到自己这个六nV儿竟然这样吃香,北凉城内的名声都臭成什麽样了,先是萧世子前来提亲,这会儿三皇子竟然也着人前来提亲了。

    只是这氛围同萧世子提亲时,那是完全不一样。

    站在大堂内的麽麽那眼高手低的模样就好像他永安候欠了三皇子几百万银两似的,着实叫人心情不悦。

    温启骁深深地皱着眉头,负手而立,等着温情过来。

    期间,整个厅内氛围压抑,莫名有种让人透不过气的压迫感。

    温情迟迟未来,这种压迫感似要将空气都凝滞。

    等得够久了,麽麽的耐心几乎要磨光了,却听门口传来疾步声。

    岑夏神sE慌张,跑进厅内,“砰”地一声跪倒在地,朝着温启骁盈盈一拜,哭着喊道:“侯爷,不好了不好了,我家姑娘服毒了。”

    “什麽?!”

    柳姨娘惊得差点站立不住,好在身旁的逢春一下架住了人。

    岑夏急急回道:“姑娘说,她与萧世子早有肌肤之亲,如今三皇子请旨赐婚,姑娘愧对於皇上,何德何能入皇家门,姑娘……姑娘只有以Si明志。”

    岑夏说得声泪俱下,悲痛不已。

    逢春用力地拍着柳姨娘的後背,柳姨娘张大了嘴巴竭尽全力呼x1,一口气好不容易转了过来,哭腔自喉咙口穿了出来,“我……我……我的情儿啊——!”

    柳姨娘不顾温启骁在场,哭得嘶声力竭地要往六姑娘的院子走,逢春半抱着柳姨娘,柳姨娘几乎半个身T的力量都放到了逢春身上。

    逢春拍着柳姨娘的後背,“姨娘,您保重身T。有侯爷在啊!”

    心肝nV儿服毒,生Si未卜,柳姨娘哪里还有理智?

    温启晓亦是心惊不已,指着岑夏问道:“现下你家姑娘如何?”

    岑夏急道:“侯爷,您快去瞧瞧六姑娘吧。瞿妈妈已经去求了萧世子,嵇大夫已经赶了去!”

    柳姨娘听到嵇四名号,顿时止住了哭声,“对对,有嵇大夫,有嵇大夫。侯爷,快,咱们去看看nV儿啊。”

    温启骁心下又是急躁又是烦闷,目光扫向一脸尖酸刻薄相的麽麽,“秦麽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