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结束。

    医师在一波又一波记忆的冲击下逐渐失去理智,崩溃着跪倒,跪倒在封钰脚边。

    “救……救救我,”医师涕泪交加,老迈的眼睛里全是惊恐,扯住封钰的袖子,声azj停下,不要了。”

    封钰毫无波动地看着医师疯狂磕头,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azzj脑壳磕裂了。

    可他仍不知azj疲惫似的,一下又一下用头撞击地面,试图摆脱封钰恐惧的记忆。

    有透明的液体在一次次的剧烈撞击中缓慢流出

    封钰看了一会便腻了,仰头看天。

    天上狰狞的人脸离得越发azzj,他们是要钻进阵中,成为阵法养料的。

    缺一个契机。

    医师是主阵之人,可他现在精神极其不稳定,阵法凝滞。

    封钰又重azj新看向医师,医师动作已经很缓慢了,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能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灰粉色的脑子。

    封钰想了想,固定住医师,伸出手azj像豆腐一样,被戳开一个小洞。

    搅,湿湿黏黏滑滑。

    大脑被整个破坏,医师当场死亡。

    封钰全不在意地甩掉自己azzj还在运作,先前从封钰里面流出去的东西,现在又都流了回来。

    甚至修为更胜。

    封钰并不因为那点小提升开心azj,他再次仰头,狰狞人脸冲破束缚,尽数往阵法中钻来。

    他会死。

    这阵法他确实没见过,可无论是九重azzj少少有些相通之处。

    而就他观察,所谓“蜕凡阵”绝没有让普通人变成修士的作用,它更像某种以azj献祭为始的召唤。

    召唤什么过来都无所谓,只要他今天能死在这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