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将张大梁口中的破布拆解下来以后,张大梁一口浓痰吐到了王寅的脸颊。王寅揩下这口痰,抹在了自己的亵裤上,又给张大梁塞回了嘴里。

    “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张大哥,行商证是我骗你的,可我能让你这铺子开不成,你总该信吧?”王寅看张大梁仍不服气,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又提到,“大不了去找周掌柜求上一求,总不能受得他这侮辱。如果周掌柜解决不了,就回家算了,这铺子不开也罢。张大哥是不是这样想的?”

    张大梁睁大了眼睛瞪视王寅,王寅脸色一冷,言到:“你以为那姓周的是什么好东西?卖屁股上位被他家主母发作一番到了这边边角角里,四处认干儿。你从他那里得了好处,我就不信没留下什么。哼!都一样的玩意儿到我这里装什么烈?他背靠主家又拿不到支持,不照样得捧着钱哄着我爹才好办事?铺子不开了不也就是去跟着张老汉接着卖肉?我又有甚不敢的?倒是你,跟了我,衙门这边的采买必也有你一份。两边协作下,你这银子岂不是哗哗的来?”

    王寅这人就像带着俏皮色的毒蛇,你以为他花纹绚丽,但他更喜欢于阴暗处一击毙命。王寅没有把亵裤拿下来,而是一个字一个字打断张大梁这么多年长出的傲骨:“张老汉四十来岁,也不是没有人喜爱那一款。权势欺人只要无人喊冤,上边就听不到叫屈。即使你今天被我玩烂了,你家老的老蠢的蠢,又能到哪个衙门口去发出一句冤?好好挣点钱,尽尽孝,跟着我灿烂坦途你要不要,可给爷想好了再答。我只问这一次。”

    王寅坐在了椅子上,笑眯眯看着张大梁的纠结面庞,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太让人开心了。王寅那娃娃脸上已经有了同其父一般的老练与狠辣。所有人都以为他父亲和兄长为其兄的事业奔波,实际上不过是为真正话事人开疆拓土罢了。

    在王寅思索以后用张大梁换什么资源,讨好哪家大人的时候,张大梁低头了。王寅也不耽误,让两家丁退到自己身侧,对着张大梁说:“脱了衣服伺候吧。”随后示意家丁在旁把持着进度。

    张大梁本就觉得屈辱,在见到这么多人围观后心里悲戚更甚。但是一股子孝顺之心,压的他只能认命。他把衣服褪去以后,紧闭双眼正要上前去亲吻王寅,却被家丁一巴掌打懵了。他眼里满是愤怒,家丁更是不客气,两人踢了他的膝盖将他按到地上,并按着头部逐渐低下。张大梁硬生生挺着脊梁,却又被更大的力量按了下去,他的脸被按的贴在了地上,他想问问王寅要做什么,却只能看到面前莹润的脚趾,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的眼泪大颗大颗流到地上,嘴里先是抽泣,见无人阻止逐渐变成大声的嚎哭。这艰难使他的哭声都带了一些苍凉。王寅自始至终没有挪动一步。

    张大梁哭声渐停,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缺了一块,凉飕飕的呜咽着冬季最冷的风,大概那是尊严的位置。

    他的脸依旧被发力按在地面,他歪着抬起脖子却是不受影响。他扭曲着自己的嘴巴,向前伸着,像是即将渴死之人在追逐叶片上的最后一滴露。他含吮上了王寅的脚趾,那湿润的,肥厚的舌,将王寅的指肚间缝隙都伺候了又伺候,挠搔了无数次。终于,两个家丁把他放开了。

    王寅以为张大梁会借机爬起来,但是他没有。甚至他的脊梁,他因跪趴压在小腿上的臀都没有一丝挪动。他的脸,依旧贴在地面上。唯一有变化的只是被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如同拖着珍宝一样捧着王寅的脚,拉近脚掌,更方便张大梁快速舔吻。

    王寅觉得,这事儿成了,张大梁这凶兽,被他养的有点苗头了。不过现在只算是刚学会讨好的狗。后边怎么玩,还得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