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人的安排下,门格勒带着雷震云先坐飞机到了仰光,上了早就准备好的一艘货船之后迅速开往红海。

    在赤道附近,强烈的日照之下人不久之后就会脱水死亡,而门格勒把雷震云放到露天的铁笼中已经有三天了,这个铁笼是有人专门向欧洲走私非洲犀牛所准备的,所以造得坚固无比结实异常,铁笼都不是放到甲板上,而是用四个大镙栓钉在甲板上的,就算力气再大,也拱推不动这个铁笼。

    在雷震云昏迷的这段时间,门格勒每隔两个小时就会过来看一下雷震云的情况,还要测一下雷震云的体温和皮肤含水份的情况,在进行记录,但这三天来门格勒却越来越感到了雷震云的恐怖,他虽然还处在昏迷之中,但身体的格项指标却下降得极慢,有时还略有回升,就像他能通过空气自行进行营养补充一般,还有,就是麻醉药对他越来越不起作用了。

    一针麻药假如能制住他半天的话,到了后来,就只能控制住他两个小时都不到了,他的身体在产生抗药性,并且极其迅速,门格勒此时觉得后背的冷汗都要把衣服浸透,等到了麻药完不起作用时,这个大铁笼还制得住他吗?

    需要更换麻醉药的品种,只有这样才能再行控制住这个中国妖兵,可是现在身处茫茫大海,船上根本就没存着多少麻醉药,这可怎么办才好?难道要用电击的方式来控制对方吗?

    一边考虑着下一步该怎么办,门格勒一边托着个铁盘子走向铁笼,又到注射药物的时间了,这回还得两支齐下,可是后来要怎么办?自己配出的这十支药只剩下这最后两支了。

    门格勒一边盘算着,一边走到铁笼边上,就在他准备针剂要再给雷震云注射时,雷震云却突然伸手出笼,一把抓向他的脖颈。

    门格勒一声惨叫,脖子被雷震云给捏了个正着,但雷震云现在的手脚无力,所以捏住他的脖子却怎么也掐不死他,门格勒差点被吓死,拼命挣扎着先给雷震云的手臂来了一针,趁着雷震云又开始发昏时,一针又扎进雷震云的脖子。

    雷震云再度陷入昏迷,门格勒手脚酸软的倒在铁笼对面一时间没站起来,他抚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脖子上更是火烧火燎的阵阵疼痛。

    雷震云虽然没有力气,但他那坚硬的指甲却抠破了门格勒脖子上的皮肤,门格勒现在是又急又气,他有洁癖,雷震云那手爪子都半年多没正经洗过了,手上脏得看不出皮肤颜色,指甲沟里是黑泥,这世上怎么会有脏成这样的手?就这样的手居然抓破了自己的脖子,自己还能有命活下去吗?

    顾不得再料理雷震云,门格勒连滚带爬的跑回自己舱中就忙着擦洗找药,忙活了半个多小时,长出了一口气的门格勒摸着脖子上的纱布瘫倒在自己床上,自己这条命应该是能保住了。

    能喘过这口气来他才想起,雷震云这次苏醒又重新打破了麻醉药的控制时间,而自己刚才有一针是扎在他手臂上的,那样一来,就只能发挥出半针的功效来。

    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又要醒了呀,这可怎么办?门格勒瘫在床上先是拍了拍自己的脸,蹦起来后风风火火的就跑到舱外,大声招呼着货船上的水手们,抬了四块大型电池放到雷震云的铁笼附近。

    用电线串好这四块电池,又拿了两根底部绝缘的金属棒,门格勒就和两个水手坐到了笼子旁边,只等着雷震云睁眼睛了。

    雷震云醒的比他预期的还要早,但他只是意识醒转,只能睁开眼睛,手脚却还动不了,雷震云一睁眼睛,就把门格勒等几个人吓得连连后退,但他们发现雷震云还无法行动时,又都凑了过来,门格勒蹲在雷震云够不到的地方笑道:“中,国,妖,兵,您果然名,不虚传啊,如果我们雅利安人,有一万个您这,样的士兵,不不,只要有3000人,就可以横,行天下了。”

    雷震云知道自己现在动不了他,所以只是冷默的一笑就别过头去不在看他,现在雷震云的体内,金蚕正在拼命分泌着可以中和麻醉药的物质来加快雷震云的恢复,它早已经从雷震云的背部转移到了雷震云的腹中,爆炸过后雷震云被震伤了内脏,为了给雷震云治疗伤处,金蚕就转移了位置,哪知道正在施救时,门格勒到了,上来就给了雷震云一针。

    这一针的药霸道至极,连金蚕都被麻翻了好几个小时才缓过来,但它一缓过来,就开始分泌物质与这种药物抗衡,几天来早就驾轻就熟的金蚕现在越来越顺手了,所以雷震云昏迷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至于大蜈蚣,现在正被装在个铁盒子里四处乱撞呢,门格勒赶到之后,略一检察就发现了盘在雷震云腰间的大红蜈蚣,蜈蚣是战斗型的蛊虫,没有金蚕的辅助能力,而且也没金蚕强大,那一顿爆炸把它也给震休克过去了。

    门格勒虽然不知道蜈蚣的来历,但只看个头就知道这东西怪异,趁着蜈蚣没醒,他赶快把蜈蚣给装进了一个铁盒之中,上面还扣了把锁。

    现在蜈蚣早就醒了,正在红着眼睛暴怒的不断冲击着铁盒,门格勒太小看大蜈蚣了,以为用个铁盒子就能装得住蜈蚣,却不知道这也是一条进攻型的百年蛊王,它最大的优点就是坚甲利齿力气大,还有就是有剧毒。

    蜈蚣发现硬撞不开,就开始瞄着一个点不断的吐出毒液,慢慢的用毒液去浸蚀铁盒的一角,一开始时效果不大,但经过数天的不断努力,铁盒的盒壁已经边得又薄又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