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格勒仔细的端详着那截手指道:“这是个女人的尾指,砍下来不到两个钟头的时间,看这个手指的肤色有可能是个白人。”

    雷震云可没门格勒这么渊博的学识,他只要知道这个印度人为了一个金戒指,就砍了别人的手指就够了。

    此刻的雷震云对眼前这个醉鬼再也没有同情,过去一刺刀就挑开了他的喉咙,然后甩了甩刺刀上的血又走向下一个印度人。

    门格勒没被雷震云的动作吓到,因为这样的工作他也常干,而且干起来还比雷震云细致得多,甚至在他看来,雷震云这都算是善举了,如果换成是他,他会一寸一寸的拨下印度人的皮肤,再一点一点的切断他的所有肌肉纤維,好测试一下印度人的肌肉韧性有多大。

    只是杀掉了那一个印度人,剩下的二十九个雷震云都没再杀,他不是疯子,所以在只有猜测出的推论时还下不去这个死手,不过这已经有些激怒他了,所以他不想在躲藏,不论怎样也得下山去看看才能让他安心。

    雷震云一路快速移动的结果是很快就到达了岛上这个小市镇的外围,也把门格勒给甩了个无影无踪,当他到达外围时,发现有好多百姓正在大声惨呼着拼命向山中逃蹿,还有很多人满身是血,一看就是受到了殴打孽待才变成的这个样子。

    市镇里的枪声响成一片,但听那枪声,他却发现那是向天开枪才能发出的响动,他感到有些奇怪,这么密集的向天开枪?是在示威吗?

    还没等他猜出向天上放枪是为了什么,他却发现突然有十几个印度人从市镇里冲出,追向这些逃跑的老百姓,这些百姓都发出了绝望的哭嚎,但他们有很多人都受了伤,还有很多老人和孩子,根本就跑不过后面的印度人,这些印度人都发出肆无忌惮的狂笑,他们大概也都喝了酒,而且也追累了,只在后面追了一会,就拿着枪开始向那些逃跑的人扫射。

    雷震云当即就愣了,因为他发现这些印度人的射击准确率太差,乱枪过后几乎一个人都没打到,可是他们射击过后的连锁反应却让雷震云气得直咬牙,数百人一听到枪响立刻开始四散奔逃,人撞人,人踩人,很快就有几十个老弱被踩伤后倒在地上不住的哀嚎。

    直到这群人倒下,十几个印度人才嘻嘻哈哈的走过去在那些人身上翻找,稍有一点敢反抗的,这些人上去就是一刺刀。

    雷震云被气得身都有点发抖,因为他一看到这个情形,就记起了在国内惨遭日本人荼毒的中国老百姓,只不过日本人的枪法好,不像这些印度人只有百分之一二的命中率。

    该怎么办?要不要宰了这十几个印度人?现在自己所在的位置离他们太远,这把p40他从前也没用过,现在交起手来的话不但吃亏,还太危险,雷震云对像印度人这样的呆货印像极其深刻,会打不如会蒙,鬼子们的枪法虽准但却也好预测他们的弹道,只有这种根本就不知道枪响后子弹去哪的二货,才是真正的防不胜防。

    死在这种人手里比死在鬼子手里都冤,不行,不能这么和他们干,他们不是一直在广播嘛,那自己就去广播站,只有抓到他们领头的人,才能逼他下令让这些浑蛋收手。

    这个岛的面积太小,又有一半的地方处在无人居住的山坡地面,所以只需逛上一圈就能找到他们广播电台的位置,电台的位置也一定很明显,那高高竖起的天线就是指引自己的路标,只需小心路上的其他印度酒鬼就行。

    这些印度独立军没有任何人有战斗经验,又抢劫抢得忘记了一切,所以就算在街上看到雷震云了都没空搭理他,雷震云沿着市镇外围转了半圈,找了间房子爬到顶上,就看到了广播电台里那高高支起的几支粗大天线,还有就是天线旁边的好几个脸盆那么大的大喇叭。

    错不了,一定是那里了,雷震云再仔细看了一遍道路,正想下去时,却突然看到门格勒背着一支步枪,手里还握着一支三八大盖儿,一阵疾风一般的冲进市镇之内,冲到几个印度人面前,照着一个人的脸上就是一枪托。

    那几个印度人正喝得两眼发直,挨打的那个一声不响的倒地之后,其他几人还以为他喝倒了呢,正想嘲笑他时,门格勒的刺刀又过来了。

    门格勒虽然不会打仗,胆子也小,可他却也是个心狠手黑之人,砸到一个印度人后马上就连着向另几个印度人进攻,鬼子的刺刀锋利轻捷,门格勒又年轻力壮手脚灵活,所以几个挑刺过后就把这几个印度人统统砸倒在地。

    几个印度人倒地之后就不动了,只有刚才被枪托砸那个,刚想抱着脑袋从地上爬起,就被门格勒一枪托又砸倒在地。

    门格勒连打带踢的好像在审问那个印度人,雷震云趴在房顶看了一会,现在他越发的觉得门格勒不是他们一路的了,不然不可能一上来就连着下死手,眼看着门格勒又踹了那个印度人几脚,然后端着枪就押着他走向广播站,雷震云也就悄悄跟到了门格勒的后面,再看看,再想想,想要完排除这是不是一出苦肉计,现在还是差了点火候。

    门格勒是来寻找雷震云的,现在的他可是真急了,如果雷震云出了闪失,那自己最轻的后果都是一个死刑,与其带着屈辱去死还连累自己的家人,还不如在这里和印度人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