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春兰,贪慕虚荣,勾结他人,毒害小皇子,罪不可恕,即可杖毙!”逾晴说完,任春兰如何哭喊,也没有心软。

    动了下药的心思,即便一开始不知道这是毒药,但她伤害的是凤靖渊,只此一点,便是逾晴所不能容忍的。

    她向来在皇上面前都是真实个性,也不想伪装,如果皇上因此觉得她心狠手辣也无妨,她还是要做。

    “载入籍册,其族人后代宫中永不录用!”

    皇上哪里会觉得逾晴心狠手辣,还觉得尚且不够,遂补充了一句。

    两人处理完,自然没有旁的人什么事儿了,华妃僵着笑脸关怀逾晴几句就给请安回了钟粹宫。

    皇上又吩咐孟青玄查看了一下逾晴脉象,反复确认无事,才让其离开。

    文贵人看逾晴脸色虚弱,知道是用药的结果,虽然想留下来,可看皇上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得先行告退,打算明日再来。

    晚荷,喜玥二人见皇上抱着逾晴说话,轻声退了下去。

    薛贵历来都是有眼色的,也紧随其后。

    三人到了院子里,见小太监压着春兰趴在凳子上正要行刑,春兰鬼哭狼嚎的吓人。

    薛贵皱眉道“拖外面去,离得远点,别让皇上和晴贵人心烦。”

    小太监领命,将刑具和春兰拖了出去。

    转眼间热闹的屋子退了更干净,皇上却还是不撒手。

    逾晴苍白的脸颊恢复了些血色,现在因为羞意更加红润。

    皇上这个史上最大的无赖,竟然在她耳边低语今晚要宿在温华宫,说辞居然是怕她受不住中毒所致的身体寒凉,留下帮她取暖!

    奈何逾晴身娇体软,无力反抗,只能任其宰割,夜里又是一番脸红心跳自不必说。

    第二日一早,两人一同醒来,逾晴已经大好,可皇上固执的不用逾晴伺候,她自然也乐得清闲。

    两人正用早膳的时候薛贵进来了。

    “皇上,长春宫的侍卫回禀,嘉妃整夜大声哭闹,状似疯癫,大骂珍妃娘娘死有余辜,还……”

    薛贵说着小心抬眼瞟了一眼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