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喜茶,喜茶咬紧着贝齿,对荆婉儿摇了摇头。

    喜茶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说出她们深宫宫女的身份。显然这是她们死也不会吐露的秘密,关系着整个长安她们已经从宫里“逃出来”的姐妹。

    荆婉儿心头有一丝怆然。

    她再次看着那马车,马车里的人没有任何露面的意思,显然也不打算露面。

    车前的男人态度更加倨傲了几分,“这丫头的底并不干净,我家主人想查,自然查的出来。是选活路还是死路,就看你们了。”

    对方一直在想办法制造一种压力,这也说明他们想要荆婉儿屈服的事并不单纯。

    荆婉儿盯着马车尽量不露声色:“婉儿在深宫待了五年,自认不可能认识姑娘这样的人,敢问姑娘为何要这般紧逼?”

    她的话音落下,马车四周一片沉寂。

    那马车前男子,骤地恼羞成怒道:“你胡说什么!?”

    荆婉儿没有理睬他,这马车前后遮的严严实实,里面的人行踪不可能被看见,饶是如此,里面的人连说话都要随从代传,如果说是为了排场,恐怕不适合今日这样的场面。

    那就只有解释,马车里的“主子”,只要一开口,就足以暴露性别。

    荆婉儿只是这么一试,因为现在的情形始终都是她被动,这让她感觉不妙。

    马车前的男人面色一沉,忽地拔刀,就要朝荆婉儿走过来。

    这时,马车里终于响起一声和婉的话:“李侍卫,不得无礼,退下。”

    那拔刀的男人定在原地,半晌看着马车:“主子…”

    听到这声音,荆婉儿捏住了手。是个女人,但她并不认识这个声音。

    对于对方找上她这件事,她似乎漏掉了什么重要线索。

    马车里的声音继续说:“不愧是在宫里那种地方,能待五年的人。这般观察的本事,着实佩服。”

    虽然已被识破女子身份,但对方说话的嗓音,似

    乎是故意沉着说的。

    荆婉儿无暇顾及这些,她只知道她不认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