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没伺候过人,自个儿的衣裳还解不利索呢,更别说四爷的了,再加上喜袍繁复些,年甜恬就更没头绪了。

    这会儿越解越慌,手也就越不使唤,把四爷腰带上镶的玉珠子都扣掉了,还没解开一星半点儿的。

    “求主子爷帮帮妾身吧,妾身实在不会。”

    年甜恬面上委屈巴巴的朝人撒着娇,可下头却用手指勾着四爷的腰带将人又拉近了一步,直撩得四爷心口像是揣了个小兔子似的蹦得厉害,心中直呼小格格是真妖精。

    年甜恬都羞红着脸求了,当主子爷的哪儿有不应的道理,手直接往自个儿侧腰上一抚,也不知道开的哪个玉扣,四爷的腰带就直接松松垮垮的滑到了地上。

    剩下的便也不由得年甜恬操心了,四爷谅年甜恬这娇格格也不会,直接自个儿动了手,而后也不压着躁动的心了,拉着年甜恬这小妖精打架去了。

    也不知道是今儿酒用多了还是怎的,四爷本还想怜惜年甜恬些个的,可一时没收住,就这么放肆的来了。

    这可苦了年甜恬,本就是个娇生惯养了,哪儿受过这罪啊,又想着抱四爷大腿来着,不太敢推开四爷了,后来实在扛不住了,这才推了推人。

    四爷不听话不说,还歪理一堆,说什么:“叫一回水是规矩,叫两回水是体面,叫三回水才是实打实的宠爱,甜恬想选哪个?”

    年甜恬含着泪,只得委屈巴巴的选了宠爱,自个儿选的路,就是哭着也得走下去。

    年甜恬这小院儿里一晚上灯火通明的,这府里能安然睡去的人也不多,且都等着打听着主子爷叫了几会水呢。

    一听是三回还打不住呢,那就更没人能睡得着了,心想着主子爷也着实太抬举这年侧福晋了,这么些年了,也没见谁能让爷叫那么多次水的。

    先前这钮祜禄格格和耿格格也还算是受宠的,一个月里爷到后院的四五次里,也总有她们的份儿。

    可二人各自躺在屋里思来想去的,就算是使了浑身解数了,竟是从没让爷这么过。

    耿格格心里是个藏不住事儿了,自有了孕之后气性也大,听了下头小丫鬟说了年氏和主子爷的事儿,摔了套茶盏不说,还气得肚子隐隐作痛。

    耿格格这也是头胎,肚子只一疼就慌了,躺在榻上疼的一个劲儿的冒冷汗,忙让小丫鬟去寻主子爷过来。

    耿格格身边儿的小丫鬟也为难,格格身子不适叫什么主子爷啊,今儿可是年侧福晋的好日子,格格这么一闹可是要得罪人的。

    可有耐不住自家格格催,这小丫鬟只好去寻了如今管事儿的李侧福晋,李侧福晋这会子也不痛快了,又见耿格格找事儿,直接闭门不见,让人去寻主子爷去。

    李氏是巴不得耿格格出事儿呢,要是真出不了什么事儿,也能让年氏记恨上,让主子爷厌烦了去。

    谁让这耿格格一声不吭的就大了肚子的,明明就住在她的隔壁,她竟一点儿都没听到风声,李氏也是早对耿格格不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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