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我们赶巧,还是那廖番运气太差?这都能撞见?”寒玉此时坐在张无悔肩膀上,而张无悔则是站在破旧的城墙之上,一个正常城镇该有的巡逻士兵和城防卫士都没见过,十年过去,但凡敢自称城中卫士的人,无一例外都被那廖番杀死了,而星瀚国当朝也不愿意花费巨大的人力对付这个滑不留手的土匪,反正只是些吃食和人命,在南部二十七邦,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了。

    “上一次那个老板娘不是说了吗?每年夏末秋初那廖番都会来一次,所以我就想可能是这几天。”张无悔吐出一根叼在嘴中的野草,现在的野草已经到了季节,嘴中一嘴的苦味。

    “哼,那老板娘,现在都快把你当神仙了。”寒玉撇了撇嘴,不高兴的说道:“要不是我看着你,现在那老板娘指不定给你送来多少臭不要脸的小婊子们,还有你,不是说自己铁石心肠,咸淡不吃吗?怎么看人家姑娘的眼睛发直?”

    “这。。。。”张无悔窘迫的挠挠头,“一来是因为我太久没有。。。。二来昨天缠上来的那个女子也确实太大。。。。”

    “去死!”寒玉也是狠狠的给了张无悔后脑勺一拳,直接将张无悔打下了城头。

    “总觉得小玉在吃醋?”张无悔跳下城头,脚踩相宜,用心声嘀咕道。

    “那还不正常,我们四个现在都不想理你。”相宜冷声说道:“明明人家清雅清韵还昏迷不醒,你倒是又管不住自己了?明明在渡船上。。。。”

    “咳咳,我们说好了这事保密的。”张无悔赶紧咳嗽了几声,“再说我那也是被逼的,那樊书宣虽然实力有些虚浮,那也是元婴境的修士,真打起来当时的我绝对没可能打得过。”

    “哼,都是借口,我倒是看你和她行那男女之事的时候,可认真了。”

    “这。。。。”张无悔也是理亏,不敢说话,索性这时候那一大队人马已经从远方冲到了城门之下,因为一路大声吆喝,也是惊动了无数城内居民,而为首一个圆头圆脑、身材魁梧的汉子,更是爆喝一声,跳下座下高头大马,直接越过城门,踏进了城中的主路之上。

    “嘿!乡亲们!有没有,想我廖番啊?!!”那为首汉子从后背抽出一柄大砍刀,精铁材质在阳光之下折射出刺目光芒,虽然声音极其热情,但是表情却如同一只野兽,冷冷的环顾着周围的邻居。

    “老镇长!别藏着掖着了。”廖番看着周边畏惧的看着自己的乡亲父老,也是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我给你十个数,再不出来,我可自己挑人杀了!”

    “这家伙就是廖番?”寒玉和张无悔此时就坐在飞剑之上,在高空看着下面,“你确定这是天剑府要报答的人?”

    “不知道,天剑峰的十二师伯塞来的任务,看书信应该是说当年他在游历此地之时,碰巧赶上那廖家老人在炖肉,那香味飘散十里长街,而且最难能可贵的是,他还将炖煮好的肉食分给了所有乡亲,包括当时压境伪装的师伯,那一碗肉的味道,想来应该是绝美的吧。”

    “哼,不就是一份炖肉。”寒玉撇了撇嘴,无奈的说道。

    “那可是大冬天,街上好不容易结束了大雪封门,廖家老爷子还能将家中存着的食物,分给相亲甚至是素不相识的师伯,小玉啊,你虽然是我最漂亮的女子,但是你依旧不是人族。”

    “你们又很墨迹、寿命又短,我才不想当你们人族那。”

    “可惜这世道就是如此,天道就是如此无情。”张无悔对于咒骂天道那是丝毫不怕,抬头看天,“廖家老爷子根据城中人的说法,一辈子老实巴交,就养育了廖番这么一个儿子,一生无大功、无大过,可以说是一个好人了,最终却落得饿死家中,被儿子吃掉的下场,若不是你拦着,我当时都想把那一个客栈的人全屠了。”

    “看来确实得给你找个方法发泄一下,你现在心境太暴躁了。”寒玉微微皱眉,“就算是我,也不会想着随意抹杀凡人,不是我怜悯他们,实在是冥冥之中会被背负天道运气,你知道的,运气不光只有好运。”

    “无所谓,这天底下我都不知道还有谁能比我更惹天道了。”张无悔叹息一声,看着那廖番已经带着几十个同样身强体壮的土匪,当街开始羞辱勉强算是代理城主的人和找女子寻欢,直接跳下了飞剑,直直落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谁?!!”廖番放开手中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瑟瑟发抖不敢反抗的女子,最后狠狠的捏了一把女子的胸前,冷冷的喝到。